“我来喊人,割草。”罗庆财可兴奋了,“老板我跟你说,咱家的大长草长的可棒了,老高老高,小猪吃的都翻白眼了呢~~”

    “那个叫甜象草。”骆一航没好气说了一句。

    这个罗庆财啊。

    三只小罗里另两个都知道努力上进,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

    就他,成天傻乐呵,不学无术啊,还挺得意。

    “嘿嘿。”罗庆财傻笑了一下,也不生气,“就那个喂猪的草,长的特别多。”

    “行,你去叫人吧,我过去看看。”

    “好的老板!”

    罗庆财答应一声嗖嗖跑掉。

    骆一航溜溜达达往那边去。

    种甜象草的地块,就在连栋温室对面,隔着一条路。

    整整两百亩甜象草啊,远看如绿海一般,壮观,漂亮。

    但只可远观,不可近觑。

    这草长的太尼玛高了,高度能到骆一航胸口。

    这個草长的还特像放大版的路边杂草。

    一丛一丛密密匝匝看着瘆得慌。

    站在它边上,感觉就跟自己变小了似的。

    生怕里面钻出来一只比人还大的老鼠。

    这片草,在小猪来的那天收割过一些,那时候才只有小腿高,也没这么密。

    一个多月没见,怎么长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