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鹏同样笑道:“骆总客气了,应该的。包在我身上。”

    都是提前打好招呼的,找他这个地头蛇,不就是干这个的么。

    最后就是售价了。

    骆一航看向时娟:“种植成本大概多少?按照精耕的来,不算采收。”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实际成本除了骆一航和齐若木不知道之外,其他人都清楚的很。

    所以时娟直接回答说:“地租一千七,种子是咱们自己的,就算两百,化肥农资300,其他杂费150,不算人工一亩2350,算上人工不超过四千。”

    成本说实在有点高,主要高在地租。

    平地上的好田是真贵啊。

    “采收宽着算,我再给它翻个倍,按照一亩一轮总成本八千算,成本八千,产出三千六百公斤,平均一斤一块一。”

    时娟就给宽了一截,骆一航又宽了一大截,实际上应该到不了一块钱。

    “咱们做这个豌豆品种,是蔬菜型,而不是豆型,对标的就是市场上的豌豆颠。咱们的目的是品种,而不是现在试验田里长出的这些豌豆颠。分清主次,体现优势。”

    骆一航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目的,然后说道:“所以,我希望市场终端价格在六块左右,咱们的出货价四块。你们觉得有问题么?”

    因为只在周边销售。

    又是这么紧俏的豌豆颠,两块钱的利润菜贩子们肯定趋之若鹜。

    再远就不行了。

    骤然听到这个定价,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心态上感觉很别扭。

    市场价二十,伱卖六块,有点傻啊。

    川渝几千万上亿人的大市场呢,区区两百亩,一茬六十吨的产量,难道还消化不掉么?

    即便是出货量大了之后会降价,那也是慢慢降啊,哪有一次就砸到三分之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