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敬不甘心。

    即使被保镖架着也要奋力挣扎,口口声声说的都是曾经,还以为许由只是闹脾气而已。

    这样的想法太根深蒂固,薛远敬都快忘了,在一起时本就是他苦苦追求许久,无法割舍的人从来就不是许由。

    钟虞有锦辰庇佑,薛远敬不敢去找麻烦,只剩下祈求许由原谅这一条路。

    可他偏偏也做不到。

    许由自始至终都没有动容,眼看着他跟个疯子似的哭喊。

    “许先生…”

    缝了二次针的周尧打开病房门,许是因为疼痛面色惨白,看起来倒有几分可怜。

    他看了眼被保镖押着的薛远敬,又弱弱走到许由身边,害怕似的。

    “我没有给您带来困扰吧?”

    “没有,”许由捏了捏眉心,看着少年可怜模样,两次受伤都是因为自己,到底心有不忍。

    “你回去休息,这和你无关。”

    “…什么和他无关!说不是他突然出现,你又怎么会连理都不想理我!”

    薛远敬又吼了一声,疯狗似的,只觉得眼前一幕异常刺眼。

    “丢出去。”许由冷声。

    几个保镖同时发力,直接把薛远敬架了起来,也不容他同不同意,大步流星往电梯去。

    电梯门关,薛远敬吱哇乱叫的声音才消失。

    许由松了口气,转眼见周尧还是一副内疚的表情,“别多想,我只是刚好要分手。”

    “你这伤口刚包扎好,该愧疚的是我才对。”

    周尧连忙摇头,“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