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对!”

    “还吃吗?”他刚好夹了一块剔完鱼刺的肉,眉眼一挑,问我。

    虽然中规中矩,可我却感觉有一种被下了蛊的错觉。

    居然就那么点了头。

    他喂到我嘴边。

    刚好儿子从洗手间跑回来,我们两个像被发现做坏事的小孩一样,各自迅速扭开头。

    我安静吃着嘴里的肉。

    他已然放下筷子,抽纸巾,擦手擦嘴。

    “爸爸吃完了吗?”

    “嗯。完了。”

    “那我们走吧!”

    “好。”

    王伟去前台结账,我趁机去了个洗手间。回来他刚好,于是一家三口结伴而行,下楼梯,在这边小区绕了一圈。

    “爸爸,他们这边怎么这么平呀?”

    “这块地平。”

    儿子分别抓着我和他的手在空中荡漾,边荡边走,边说:“我觉得比我们那边好走多了,我们都是爬坡,还要上梯坎。”

    “多走走,锻炼锻炼。”王伟说。

    “嗯!”小家伙点头如捣蒜,刚刚放飞的思绪又被王伟拉回来:“对,锻炼锻炼有利于身体健康。这样就不容易感冒,不容易进医院了!对吧,爸爸?”

    “对。别像你妈妈一样,动不动就发烧感冒。”

    我在他掌心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