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远点!”

    这就好比给刚从舞台上下来的国家队选手听惊雷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一样不人道,刚欣赏完艺术品直接就被扔到脏水沟,是个人都遭不住这种心理落差,李沧没直接给这憨批贱兮兮的脸上来一电炮只能说多亏大雷子同志对他腰部做出的突出贡献。

    “啧,不是我说沧老师,照这么下去你这口血得啥时候能补回来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怜我们小拉索十年如一日的殷切期盼,等来的怕是连残羹冷炙都么得剩喽~”

    “你那些活儿都干完了?”

    老王干净又卫生的闭嘴。

    即使有骨金配比,即使有祈愿兜底,分批分次分门别类半手搓半祈愿成建制的预生产一众血脉次子的铠甲依然是项艰难苦恨繁了霜鬓的浩大工程,老王一包眼泪胸口直堵得慌,退一步越想越气:“合着你踏马玩的天花乱坠老子就得当牛做马是吧,你行啊你,带资本家同志,这他喵的劳动人民韭菜根儿都让你噶干净了!”

    李沧瞅瞅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果然眉眼通透粉面含光的小小姐就出来晒床单了。

    “呵,您这牛马还真挺牛马的。”

    “.”

    李沧从低温烟熏炉里拎出半只异化羚,找了把刀子一边割着吃一边对着自己的空岛无限惆怅。

    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精炼中,他的空岛基本是处于可持续性的寸草不生状态,捱过磨坊打洗牌之后整个空岛就只剩下不到一百平方公里的上表面积,相对的,老王的空岛此时已经突破五百.

    当然,要说好处也不是没有,至少在结构强度这一块还是可圈可点的,现在的空岛与其说是一座岛,不如说更像是一颗活生生的黑色心脏,标标准准的筋肉怪形,形容起来倒和磨坊中心的那一颗颇有些神似,可见癌化已成为空岛的固有属性。

    “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李沧嘀咕着,不过想半天也想起到底忽略了啥,索性彻底不理了。

    “咋样,这肉咋样?”老王凑过来问:“这玩意我拿那个据说超弔的叫啥玩意的低温烟熏烤炉改的超级Plus版,一个小破炉子据说以前卖上万刀呢,反正老子是没看出来哪儿好,嗯,这几只异化羚用果木从昨天凌晨一只熏到现在,吃没吃出啥不一样的味道?”

    李沧敷衍点头:“就还行。”

    老王双手国际通用手势:“淦,有本事你别吃!”

    李沧快速炫完半只异化羚,擦擦手往空岛上走去:“小小姐,晚上喝那个莼菜和海菜花的汤呗?”

    太筱漪:“什么?海菜?没有海菜!你岛上的U形海都毁了哪里还有新鲜海菜了哦,噢噢,海菜花啊,吓我一跳,那没问题!”

    老王:“等会儿,小小姐你刚才说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