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突然出现,上下打量着李沧:“弄好了?你...又进大血爆状态了?”

    李沧哈哈大笑,把厉蕾丝抱起来好一通转圈加高空抛物。

    “神经啊!”

    骂骂咧咧归骂骂咧咧,倒也不介意在空中做几个高难度体操动作配合李沧的兴致,对踩几米软桩日常练功的厉蕾丝来说这种程度的技巧根本不能叫秀,太小儿科。

    把这娘们两条大长腿挂在腰上搭好,李沧抱着她用穷凶极恶的姿态给自己洗了个脸:“你怎么回来了?”

    “怕你想不开寻个短见什么的,可怜可怜你喽!”

    并不好笑,俩人自觉回避了这个话题,甚至略显尴尬。

    厉蕾丝略一出神的工夫就已经被抱进了吊脚楼,于是眯着眼睛用力推李沧脑袋,凶巴巴的怒视:“干嘛干嘛?折腾一天了都...还...没洗澡呢!”

    李沧眨眨眼,突然意味深长:“吁~”

    我也妹说要进行点啥非以洗澡为前置不可的剧情啊?

    厉蕾丝简直怒气条拉满,羞耻且暴躁。

    “吁什么吁,要死啊,你滚你滚!”

    “别乱摸!去!”

    “你又干嘛?”

    李沧招手从沙漏板上召出一袋金瓜子,在厉蕾丝眼前晃了晃。

    “你你你,卑鄙无耻下流变态!”厉蕾丝咬牙切齿,不过很快就顾不得羞涩了:“哇哇哇,你快看你快看,你快看呐,可怜的小小姐,老王那袋金瓜子被他取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您这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关心别人?”

    厉蕾丝眼珠子一转,再度拿出她极为擅长的兄弟基友式语气配合着不屑一顾的冷笑:“呵,以身饲虎割肉喂鹰,跺跺脚咬咬牙兄弟一场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忍的呢,大不了老娘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呗!”

    杀伤性不强,侮辱性极大,李沧出离愤怒了。

    “个扫兴的娘们!亏老子还想着得过且过给你留几分体面,你现在有一秒钟时间重新组织语言给老子的善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