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出来之后,说道,“没有。”

    那个女人跑哪去了?

    那个何太太不是说她看起来不舒服吗?算了,舒不舒服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懒得管这些。

    这种女人,管她做什么。

    装可怜装柔弱,仿佛自己是魔鬼一样见着就躲,还巴巴天天跑去家里找爷爷奶奶,欲擒故纵玩多了就没有意思了,他往沿着走廊走了几步,想要走回宴厅。

    转而又停下脚步。

    算了,要是真的有什么事,肯定又给她在奶奶面前诉苦的机会了,他折身,宴厅就这么大,她还能去哪?

    ——

    顾乔靠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儿,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时间,距离寿宴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

    坐直了身体,就看见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薄砚祁走进来,顾乔一怔,他怎么来了..

    顾乔今天已经很尽量的减少跟他说话,说多错多,索性不开口,也尽量的跟他身体接触,能躲就躲,“薄先生,有事吗?”

    女人的嗓音有点沙哑。

    像是冷风挂过树梢的声音。

    顾乔站起身,低血糖让她眼前一晕,险些跌倒,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腰,顾乔的鼻梁碰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她摸了摸鼻子,然后揉着眉心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

    “抱歉,薄先生。”

    薄砚祁吐出一口烟圈来,皱着眉,这个女人,要么躲着她不吭声装哑巴,要么就跟之前一样,唯唯诺诺的说着对不起,头也不敢抬起来,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讥诮,他怎么不见她在外面这也是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

    顾乔被烟草的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薄砚祁直接将烟掐了,烟蒂扔进垃圾桶里面,盯着她苍白精致的脸,“哪儿不舒服?”

    看起来病恹恹的样子。

    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原本来的时候涂着口红,气色好一点,后来胃不舒服难受的吐光了,她也没有补妆,露出原有的唇色,很淡。

    唇形却很好看,唇珠饱满,像水蜜桃一样精致玲珑,薄砚祁眼底一暗喉结动了一下,松开了手,“我问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