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村一座不大的乡村宅内,窄但质朴的房间被收拾的井然有序。

    王二狗倒在厨房地上在咳嗽声中有些迷离的睁开了眼睛,但入眼之处还是一片朦胧,直到一边的咳嗽声渐大渐急他才顶着昏沉而疼痛的脑袋慢慢在地上坐了起来。

    坐了一会儿稍微清醒些时王二狗才勉强倚着乌黑的墙壁站起,透窗而入的日光和身上头晕目眩之感潮涌而来,让他看什么都出现了扭曲而迷幻的残影,可当他迷迷糊糊顺着咳嗽声来到一张木床边看清床上情景时瞬间清醒过来。

    悲痛、无助、恐惧和各种不知名、不可言诉的虚饰感让王二狗瞬间瘫软下来。

    王二狗的妻子躺在简陋却整洁的床上,微微泛黄的红花绿叶被上盛开一朵朵更娇艳欲滴、更触目惊心的红花。

    王二狗颤颤巍巍的站起,伸手摸向了七窍流血的妻子身上。

    没有一丝暖意,只有冰冷比屋外凛冽寒风还有锐利刺骨的冰冷。

    王二狗捂着头,他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前几妻子还好好的,前几他还从辰景兄妹哪里讨来了药,妻子眼看就要好起来了,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王二狗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床上的妻子,牙齿紧紧地咬在干裂得没有一丝血丝的嘴唇上,悲痛、苦恼从胸中漫溢出来,泪水随着嘴唇被咬破与鲜血一起无声无息的落下。

    ‘咳、咳、咳’

    急促的咳嗽让王二狗微微定了神,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女儿王花,随即强忍着悲痛站起身来....

    “哥!哥!你过来。”老村长家辰景心分两用一边煮着药一边散开神识笼罩整个河村,辰颜急促的呼唤声将他震出了全神贯注的状态。

    “怎么了,怎么了。”辰景闻声赶来。

    “哥,你看景贞姐。”辰颜慌乱的指着床上的景贞道。

    “这....”辰景看着床上的景贞也有些慌乱。

    景贞满头细汗、面如金纸、气若游丝,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边是结块的黑血,而鼻子里更流出粘稠的血液。

    “姐、姐。”辰景强定心神伸手将景贞扶起轻摇着她大声呼唤道。

    “辰颜扶住她,我为她注气入体。”辰景呼唤了好一会儿景贞都没有反应,辰景拉开景贞眼皮发现她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了不由心一惊朝辰颜叫道。

    “你不是我们的灵力他们承受不了吗?”辰颜带着哭腔哽咽着道。

    “顾不得这么多了。”辰景不明白昨还面色有所好转的景贞为什么会突然病情恶化,但此刻她奄奄一息几近身死辰景也没了办法只得抱一丝希望用地灵气为她洗髓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