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水来到门口吩咐了一句,张子雄就被人抬了进来,他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但眼睛能转,还在狠狠地瞪着吴北。

    吴北走过来,伸手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张子雄一声惨叫,人一下就跳了起来。

    他怒道:“我跟你没完!”

    “住口!”张寒水面沉似水,“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人家吴先生是气境高手,你打得过吗?你能活着,是人家卖我面子!”

    张子雄一惊,气境高手?他好歹也是张寒水的儿子,当然知道气境意味着什么。

    他看了看吴北,惊奇地问:“你这么年轻,就入气境了?”

    张寒水哼了一声:“蠢货!现在你把经过说给我听。”

    张子雄于是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到龚家说的,当街调戏女子的事,吴北摇头:“龚家一派胡言,目的是激怒张公子,好让你我起冲突。”

    张寒水是老江湖了,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一摆手:“你们出去。”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吴北和张寒水。

    张寒水向吴北一拱手:“这回的事,是子雄他不懂事,被人利用,请吴兄能够原谅他。”

    吴北:“好说。看得出,张老哥是个敞亮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张寒水问:“老弟是怎么和龚家起的冲突?”

    吴北就把父亲被撞死,宋家和龚家的作为说了出来。

    张寒水听后,“嘿嘿”一笑,道:“这就是龚家自寻死路了。”

    吴北:“宋洪斌一死,这事本来也该了结了。但龚家咬着不放,我只能出手。”

    张寒水:“老弟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管。只是省府的水很深,龚家虽然只是二流豪门,可想要灭它也绝非易事。”

    吴北看着他:“张老哥的意思是?”

    张寒水:“我可以做你们两家的平事人,大家坐下来,把事情讲清楚,前尘旧事一笔勾销,你以为如何?”

    吴北摇头:“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但他们没有珍惜。这样的人家,我就算跟他们和解一百次,他们依旧是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