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把她放到这里面的?好歹塞两根金条啊!

    这两天她也跟罗温打听过帝国物价,没听错的话身为二等兵,审判者号医疗兵的罗温,一个月薪水也才五十马瓦里左右,而且还是在审判者出航有补贴的情况下。

    就是按照这个数字来,一年十二月,不吃不喝全存钱,也要八十三年,不说短生者只能活三十多年吗?祖孙三代凑一个啊?

    就算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短生者,熬到七老八十转变还有什么意义吗。何况她觉得自己这身体并不像健康长寿的模样。

    怪不得红血族那么好还是有人没转变。

    那是不想吗?

    我不上清北是我不想吗?

    看着她痴呆的表情,克里昂又把她手里的文件往后翻了两页:“没钱的话,也可以向帝国银行贷款,不过要担保人。”

    这说了和不说有区别吗?

    见她可怜巴巴看着自己,克里昂眼眸深沉,但还是摇摇头:“我不是你的亲属或者上司。”

    “那……你的船需要一个黑奴,不是,新船员吗。”

    不管她以前是啥身份,总不能是个要饭的吧,怎么开局一毛钱也没有啊!

    “要不你看看这个能不能稍微典个五万……”她不抱期望地把自己的项链取下来交过去。

    要不然割半拉腰子凑凑?

    那项链肉眼可见不算什么珍品,非要说的话可以算个古董,克里昂看她惨兮兮的样子,鬼使神差没有提出自己的方案,而是伸出手。

    他拨弄了一下,也打开了挂坠。

    低头抬头对比了一番以后,他问道:“旁边的人是谁?”

    “我也想问。”陆秋耸肩。

    别说这男人,她连自己具体是谁都记不得,只能从脑海中的吉光片羽推断,而且越是想回忆起,记忆就越是稀碎。

    就像醒来后想要抓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