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王宫大殿里,公孙庆见到了齐王田儋。

    公孙庆身着华服,手持玉笏,脸上带着恭敬而紧张的神情。他深知此次出使对齐楚两国的未来至关重要,因此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公孙庆连忙上前行礼,恭敬地说道:“楚王使者公孙庆,拜见齐王。”

    公孙庆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回荡在大殿之中。

    田儋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公孙庆。他见公孙庆文质彬彬,身材虽稍显瘦弱,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凡之气。

    田儋微微一笑,说道:“你就是楚王的使者公孙庆?你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公孙庆深吸一口气,将楚王写的求援信双手呈上,说道:“楚王景驹特遣使者公孙庆前来,向齐王求援。”

    田儋接过求援信,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然后不屑地说道:“我记得楚王景驹本是陈胜王的下属,如今陈胜王已然故去,景驹便自立为王。他自立为王之时,为何没有向本王请示?”

    公孙庆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齐王会如此直接地质问此事。

    公孙庆定了定神,回答道:“齐王,此言差矣。楚王自立为王,乃是为了更好地领导楚国人民抵抗秦军。至于向齐王请示一事,楚王认为两国之间应该相互尊重,各自独立。齐王登基之时,也未曾向楚王请示,不是吗?”

    田儋闻言,脸色一沉。他目光冰冷地看着公孙庆,说道:“区区景驹,也配和本王相提并论?他不过是陈胜王手下的一个小卒子,如今却敢自立为王,真是狂妄至极。至于本王登记之事,乃是顺应天意民心,岂是他一个小小的楚王所能比拟的?;来人,把这个狂妄无理的楚王使者退出去,斩了!”

    公孙庆闻言大惊失色。他没想到齐王会如此决绝地拒绝楚国的求援,更没想到自己会因此丧命。

    公孙庆连忙跪倒在地,哀求道:“齐王息怒,求您看在两国人民的份上,出兵相助楚国。楚国人民正在遭受秦军的蹂躏,他们需要您的帮助啊!”

    田儋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公孙庆,说道:“昔日楚国,本是楚怀王熊槐的天下,如今熊槐之孙熊心在下相称王,倒也算的上名正言顺。而你家主公,却自封楚王,本王佩服他的胆识,但却不认可他的实力。而且楚国之事,与本王何干?本王只关心齐国的利益。”

    公孙庆心中绝望无比,他知道,此次出使已经彻底失败。不止如此,就连性命也要葬送在这里。

    田儋看着公孙庆道:“公孙庆,怪就怪你不应该作为景驹的使者前来求援,如今新任的楚怀王熊心,有昔日楚国名将家族-项氏一族的助阵,本王正想与他结盟抗秦。你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也只能成为这场交易的牺牲品。”

    田儋摆摆手,让侍卫将公孙庆拉下去,公孙庆被斩杀在齐国的刑场之上。

    景驹派出的另一名使者,名曰彭越。

    彭越出身于一个猎户家族,自幼便身怀绝技,骁勇善战,在山林间行走自如,狩猎技巧更是出类拔萃。

    彭越并不满足于仅仅做一个猎户,他心中有着更远大的抱负和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