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衣襟被女人拽了拽,萧溟低下眸子,对上南溪苍白的小脸,他当即没有时间搭理温晏初,神情紧张地用眼神上下扫视南溪的全身。

    “夫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着急之余,他又将视线转到被押着的温晏初身上。

    “你对溪溪做了什么?”

    本以为戏已经结束可以安心在一旁躺尸的温晏初被他的眼神一盯,立刻戏精上身。

    “呵……做什么?你不如去问问你的夫人?”

    缩在萧溟怀里的南溪:“……”

    很好,刚把战火转移立马就转回去了。

    为了温晏初的小命着想,南溪只能伸出那只被金片划破的手伸到萧溟面前,软糯着嗓音转移战火。

    “夫君,不关他的事情,喏,这是我不小心划伤的。”

    “确定吗?”

    萧溟此时还有点不信,“凶器呢?”

    “唔,给。”

    南溪把那个染上她血迹的金片递到他眼前。

    “我们先回去吧!好疼的。”

    南溪摇了摇掌心,那一抹殷红在他的眼前晃动,萧溟点点头。

    抓住她的手腕,道:“先给你包扎。”

    随后他看一眼吴赤顾青,后者放开温晏初。

    温晏初不服气的整理了下衣袍,然后走到书案前摇了摇铃,不一会儿掌柜的上来。

    看着房门口站着的萧溟的背影眼睛都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