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打开门看见南溪的时候,眼里掠过一抹疑惑,在看到她手中的话本子时,面上掠过一抹揶揄。

    “怎么样,夫人,昨日将军可给你解答了疑惑?”

    “嗯?”

    南溪本还有点心不在焉,她本就是寻了借口出来,如今被芸儿的话吸引注意力目光落在手上的话本子。

    想起昨晚上的荒唐,她终究还是红了耳朵。

    这几日她在芸儿这里已经了解到很多关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只是她再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文人会玩得如此花,那种借物喻人的文字功底简直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芸儿见她这样,哪还不懂,当即拉着人进了房间,将人按在软榻上。

    “夫人,昨晚上还差一点,我们继续,一鼓作气把它缝完,之后还要选香料呢!”

    “啊,这样啊,那我们继续。”

    南溪兴致不高,但是因着已经做了一半,她干脆便将这个荷包完成,至于送不送,之后再看吧。

    外面下雨,潮气弥漫,连带着屋子里面也暗下来,芸儿点燃了蜡烛,又烧了炭盆,两人这才开始动起手来。

    因着昨日刺绣的样图已经绣的差不多了,南溪很快将最后一点绣完。

    她选的是黄色的布料,然后用不同深浅颜色的蓝色丝线有规律地缝制出云纹,然后在同一平面收线,芸儿帮忙穿线收紧之后,那道平直的线便变成了一个圆润的弧形,远看过去像是一把倒立的圆扇。

    “不错呢,夫人悟性极高,这缝出来的荷包竟比我的还好看。”

    “芸儿姐姐,我这怎么能和你的比,你那对鸳鸯戏水才叫栩栩如生,就是不知道那位郎君会不会喜欢?”

    “嗯,不知道呢!”

    芸儿找了粗绳给南溪的荷包穿上挂绳再串上珠子,挂上流苏,然后递到南溪手上。

    “好了,夫人的第一件作品。”

    “嗯嗯,谢谢芸儿姐姐。”

    南溪笑着回应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荷包光滑的纹面,一双水眸里染上几分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