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艳坐庄,剩下的分别为闲家,总共三十二张牌,很快便能分出胜负。

    南溪坐在萧溟怀里,一双手无趣地扒拉着手中的八张牌,游戏规则她倒是听清楚了,但是一上手她就有点懵逼了。

    主要是之前也没玩过这种类型的,不过,她不会,还有萧溟在,男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将手中的牌分别记下,然后针对其他人出的牌,很快他们这边便摞起了小山。

    胜负已定,王红艳有点惊讶地看向萧溟,

    “不错啊,之前玩过?”这手法一看就不是初学者。

    萧溟却是摇了摇头。

    “也许是天赋?”

    他笑了笑,就听得怀里的南溪开口。

    “可能真的是吧,我的夫君特别聪明,之前我们一起去做陶罐子,他给瓷器上釉一下子就学会了呢!”

    “对了,我们亲手做的那个陶罐子还在吗?”

    南溪抬起下巴,看到的就是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在呢,溪溪放心,都好好的呢!你看,你送我的荷包我还佩着呢!”

    说着萧溟从怀里拿出来那个深蓝色的荷包,荷包里装着香料,被撑得鼓鼓囊囊像个小包子,南溪拿到手中闻了闻,香味却是没有那么浓郁了。

    见状萧溟轻咳一声,“当时不小心让它淋了雨,不过我很快烘干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深情的眸子凝视着她,仿佛要一直看到她心里,那可怜的眼神好像在隐隐透露着什么信息。

    南溪反应慢,一时间想不出来,倒是坐在对面的芸儿“噗嗤”一声笑出声。

    “小妹,妹夫这是想再要一个呢!”

    “啊?这样吗?”南溪这才恍然大悟,她捏着那个荷包,询问起萧溟。

    “那这次夫君想要个什么样的?”

    她很大方的给了萧溟选择的权利,却见男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