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都拜了大将军朱辟邪为师,常延陵心花怒放,别看当初勋贵们议事之时,常延陵对朱辟邪也疑虑重重,可是这不等于常延陵看不起朱辟邪,只不过朱辟邪“恶名”在外,作为勋贵一员,常延陵也不能不忌惮。

    可是,事到临头,人家朱辟邪要收自己俩儿子进入门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可就是实打实的自己人了啊,师徒如父子,无论何时,朱辟邪都会尽力维护常家,这是必然的。

    至于说现在的朱辟邪落魄了,那又有什么?即便是落魄了,那也只是一时而已,常延陵看的非常清楚,除非皇上废了太子,否则,早晚太子会有登顶的那一天,一旦登顶,那朱辟邪就是名正言顺的帝师,入阁都是寻常,即便是不入阁,也没有哪一个大臣能够挑战朱辟邪在太子殿下心目中的地位!

    即便是朱辟邪不可以提拔自己两个儿子,那作为一师之徒,太子殿下也绝对不会亏负了自己的两个师弟的,打虎还得亲兄弟呢,这可是心腹中的心腹!

    未来的常家想不发达都不行啊。

    “来人!”

    常延陵转头喝道,“常鱼,将束脩之礼奉上,两份!记住了,两份!”

    “是!”

    常鱼连忙转身下去,今日拜师本来就仓促,现在倒好,一个徒弟,变成了两个徒弟,总不能只有一份束脩之礼吧?

    好在常鱼作为怀远侯府的管家,那也是见多识广,到了这个时

    候,侯爷最在意的是面子啊,无论如何都得给侯爷把面子撑起来。

    时间不长,常鱼从后面走了上来,两个丫鬟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托盘。

    “大将军,”

    常鱼笑道:“今日两位少爷拜师太过仓促,侯府上下没有什么准备,这束脩之礼,未免寒酸,还请大将军不要介意!”

    常鱼说着话,先后掀开了两块红绸,露出了束脩之礼,两张银票,黄金一千两的银票,上面还带着大明皇家银号的火漆;除此之外,另一只盘子上则是一柄宝剑,一册书卷。

    常鱼笑道:“大将军,这柄宝剑乃是当年开平王佩戴的宝剑承影,乃是开国之初,太祖皇帝御赐的;这册书卷则是当年开平王闲暇之余自己总结的征战心得,所谓宝剑配英雄,放眼大明,也只有大将军方才配得上了!”

    即便是常延陵都嘴角一阵抽搐,黄金倒是次要的,常家有的是,可是这兵书乃是祖宗亲笔书写的,这宝剑是御赐给祖宗的啊,便是常延陵都感觉到一阵肉疼。

    至于朱辟邪,同样惊异不已,果然是勋贵世家啊,这一出手就豪绰到了极点!

    “侯爷,这、这束脩之礼未免太过了吧?朱某可是受之有愧啊……”

    朱辟邪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