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同袍,如杀我父母!

    这一年半的时间以来,朱辟邪给神机营灌输的就是同仇敌忾,兄弟同心,天底下只有背靠背经历过生死

    的弟兄方才是最值得信任的,无人能够替代!

    同袍受辱,同袍被杀,连大将军都等待着赐死的诏旨,神机营两万将士直接就爆发了,一个个聚拢在大营前面,群情激奋,都要闹着要到京中分出一个是非对错来。

    甚至有的将士直接扬言,敢赐死大将军,那我们就直接保护着大将军远走高飞,什么皇帝,什么朝廷,狗屁!没有大将军,现在朝廷上坐着的没准都换人了!

    朱辟邪任何人都不见,自己在禁闭室里躲清静,可是苦了孙传庭了,在大营前面苦口婆心的劝说,就差给众将士跪下了,好不容易方才劝阻住众多将士。

    孙传庭急急忙忙的派程俊返回宫中,同时将各军镇的总兵副总兵都给请了过来,这些人不是神机营出来的就是三千营出来的,每一个都是神机营中的宿将了。

    有这些人坐镇,方才渐渐安抚住了众多将士。

    不过,满琪等人也没有给孙传庭啥好脸色,如果不是看在大将军未来岳丈的面上,只怕早就将孙传庭礼送出营了。

    即便是这样,气急败坏的满琪依旧放下了狠话。

    “老督师,当年己巳之变,我们袁督师率领关宁铁骑精锐七天七夜狂奔七百里勤王,连续与满洲精骑激战,好不容易方才保住了北京城,结果还被皇上给万剐凌迟,当时祖老将军与我伯父气得直接掉头返回辽东!现在皇上竟然还不长记性,又要来这一出,

    怎么,我们当兵的就是该这个待遇?前有关宁将士已经对不住老督师了,今日作为关宁将士的后裔,我满琪绝对不能再对不起大将军!”

    满琪狠厉的说道:“若是朝廷敢处置大将军跟王嗣冲,我满琪就带着神机营杀入京城,保护大将军跟嗣冲兄弟前往辽东,爱谁谁,老子不伺候了!”

    孙传庭差点哭了,强行安慰道:“满将军,大将军不光是你的大将军,还是老夫的东床快婿呢!难道老夫还能看着他出事?老夫已经派程俊返回京城了,劝说皇上亲自前来京营,只要皇上到了,那就万事大吉了,你如今可是朝廷的总兵,切勿横生枝节,害了诚候的一世英名!”

    “我才不管这么多呢!”

    满琪恨声道:“这辈子,天大地大,我只认大将军,关宁铁骑当年不敢干的事情,我满琪干了!”

    “对,算我一个!”

    唐海天叫道:“一句话,皇上如果不想要他的江山社稷,那我们还懒得伺候呢!大将军若是想要出海,那我们就跟随他到海外打下一片天地来!以大将军通天彻地的本事,便是将整个世界都给征服了,那也不在话下,何必在这里受窝囊气!”

    就在众人一个个怒气勃发的时候,程俊骑着快马再度闯入了京营。

    “老督师,老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