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几个共同商量出来的,”黄老爹严肃地开口,“该避讳的时候我并没有掺和,也没有任何私心。”

    “二伯,”黄生跟着开口,“你说的这些我都能接受,我就想问问黄士诚那瘪犊子怎么处理?该不会只是不痛不痒关几天吧。”

    “别急,马上就说到这事。”黄老爹正正脸色才开口,“都是自己人,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黄士诚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咱们的容忍,但,受到祸害的毕竟是大房自己人,对咱们的影响终究有限。”

    “下面,就说说对他的处置。”

    “首先,剥去他的族长之位,收回族谱、印章、祭田。”

    “其次,收缴五亩水田五亩旱地,其中,六成拿去县里赔罪,剩下四成均分到22户人家补偿今天的损失。”

    “最后,黄士诚家所有成年男丁,搬去后山看守祖坟,向祖宗忏悔,此后十年,大房一脉不得踏进祠堂。”

    “感觉还是不痛不痒,”黄生有些不满,“还不如把人送官呢。”

    “胡说什么呢,”刚上位的黄四哥立刻斥责,“你跟他有仇,凭自己本事去报,没人说二话,若是想拉全村下水,我第一个不答应。”

    蠢货,这种事摊开,他们能得到什么好?

    倒不如现在,自己上位不说,还能分一笔银子。

    “决定就是这样,可有人不同意?”

    “我不同意,”黄士信鼓起勇气开口,“你不能这样对大哥,他才是族长,你们在祠堂夺权,让祖宗怎么瞑目?”

    黄老爹并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让人把黄族长带出来,“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此时的黄族长,异常平静。

    听着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一点不为所动。

    良久,才闭着眼开口,“我没意见,全凭族里做主。”

    “大哥,你疯了,”黄士信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能不当族长,怎么对死去的爹娘交代?”

    “闭嘴,”黄士诚狠狠瞪了弟弟一眼,“老实点,族里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哦!”黄士信虽不太情愿,却终是不敢不听自家大哥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