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果然没有辜负姜暖的期待。

    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后,它最终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然后走回自己的牛棚。嘴巴叼了一堆秸秆出来。

    接着,用蹄子一根一根的扒拉,扒拉一根,冲着姜嚎叫一声,好像在解释着什么。

    “娘,”谢氏被黄小六的骚操作惊呆了,“这不是你教小五、大牛他们数数用的办法吗?”

    “还真是,”金氏满眼惊奇,“区别只是娘用了黄豆小六用了秸秆。”

    竟然还懂得变通!

    见状,正在磨刀的黄老二呆滞了。

    “娘,”他小心地问,“咱家小六,不会是什么妖怪吧?”

    说完,他小心捂住胸口,忌惮地看了一眼还在扒拉草的小六。

    “你说呢,”姜暖白了蠢儿子一眼,“倘若小六真是妖怪,也未免太悲壮了点。”

    哪家妖怪像她家这位被割了蛋蛋?

    噗哈哈!

    谢氏也想到这茬,忍不住喷笑。

    “也是,”她重重点头,“咱们小六,看来跟其他母牛没啥缘分了。”

    想到这,谢氏眼神古怪起来。

    她有点明白小六为何老是欺负另一头牛了,原来是心里别扭。

    人家二花又美又健壮,性子特别温和,那么好的母牛当婆娘,牛生都到了巅峰。

    可惜,小六此生注定与它无缘。

    哞!

    小六把秸秆推到姜暖面前,又开始躺在地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