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将古橡送回自己的洞府,在她的洞府,护住一对夫妻还是轻而易举的。

    做什么要受这变态精神病的掣肘?

    出尔反尔就出尔反尔了,跟无耻之人讲信用怕不是会被坑到神魂破散!

    然而,她想到烁阳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却没想到烁阳竟会动真格。

    望着陡然升起来的结界,扶疏脸色一沉,烁阳这是真的撕破脸了。

    莫不是有什么倚仗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她还以为烁阳至少会忍到遗人角斗之后呢。

    失策了……

    哎!天有不测风云啊,像她这样懒散随性的人,属实不多喽~

    扶疏瞧了两眼结界,再三确定,这结界她破开有些麻烦,不如,就在这里待两天?

    九圩宫大得很,没事儿听听墙角也不错。

    若是能探知到烁阳的筹谋,那便再好不过了。

    没错,她就是这么善变。

    “行,你就是欺负我脾气好。”扶疏无可无不可道,“给我找间没被你们滚过床单的闲殿。”

    她这副自在随性的样子,半点不像被限制自由的人,施施然的态度就像在说今日天气不错。

    烁阳意外地挑了下眉,无论她在想什么,能留到遗人角斗并出席,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没问题,”他抬手指向东边,“那边有处冬华宫,刚建成不久,还没来得及去住。”

    扶疏背着手往外走,快要走出九圩宫时,回头看向雀翎:“我要她服侍,把她洗干净送到冬华宫。”

    烁阳眼神怪异地看向雀翎,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崩裂:“你男女通吃?”

    扶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