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今天一定要等到确切的传信,所以,在外面等了很久。

    直到人们陆续下班回家,她还没有回来。

    傻柱回到中院,一看冉秋叶,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这位姑娘是谁?

    她和大院里的人都不一样,一看就是文静淡雅的人。

    头上梳着两根又黑又粗的麻花辫,穿着一件高梁红的格子棉袄。

    这棉袄也与秦淮茹们平时穿的不一样,人家那是掐腰棉袄,不是大院里人穿的水桶粗的棉袄。

    脖子上系着一条米色绒围巾,一下子就衬得皮肤白皙。

    她正焦急地对贾东旭说着什么,站在邋里邋遢的贾东旭旁边,更显得这姑娘不一样了。

    傻柱紧跑几步,上去问:“东旭哥,这是谁呀?

    快请进屋里坐呀!”

    贾东旭这才想起来,冉老师来了好半天,他还没请人进屋呢。

    傻柱把冉秋叶让进屋子里,冉秋叶见终于有一个说话冷静的人,便自我介绍。

    “我是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傻柱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怪不得看着文静呢,原来人家是知识分子。

    他飞快地跑回自己的中院正屋,拿出平时舍不得喝的茶叶,泡了一杯茶。

    顺便把棒梗喊进屋来,棒梗说:“我不,我怕我爸打我。”

    他现在是真怕了贾东旭,那天都拿锤子去锤妈妈了,爸爸自从瘫痪之后,整个人都快疯了。

    傻柱拉着他:“不怕,傻叔护着你呢。”

    冉秋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讲给傻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