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不耐烦了:“大姐,这点小事还要叮嘱半天。”

    秦鸢瞪他一眼,“那你赶紧回去,我等着思远堂哥。”

    秦恒兴冲冲回家,直奔上房去寻他老子娘说话,一进门,就见二姐和二姐夫也在。

    “二姐,二姐夫,你们也在呀。”秦恒打了个招呼,便放下手中的包裹,道:“爹,娘,我回来了,这是大姐让捎回来的东西。”

    秦祭酒皱眉,道:“你去定北候府找侯爷,还往回拿东西,也不担心你大姐让人小瞧了去?”

    崔氏也跟着叮嘱:“可不能什么都往家拿,眼皮子浅了让人笑话。”

    要是侯府看轻了秦府,怎么行,以后可要好好说说秦鸢。

    秦婉和林子奇每次都是空手来的,见状也不做声。

    秦恒一脸委屈,大声道:“儿子这还是拒绝了好多次呢,大姐就是捎了些茶叶和一块墨,说是给爹的。另外还有两包点心罢了,侯府大厨房做的,大姐说家里人没吃过这种风味,让带回来尝尝,都不值钱。”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了顾老夫人给的见面礼,道:“这是老夫人给的见面礼,大姐让我收的。”

    丛澜祥也干笑着道:“顾靖钧是定秦祭酒的异类,厌恶读书,爱和读书人来往,和顾侯爷是同,你也是在诗会下认识我的,攀谈起来,才知道还是拐弯的亲戚,真是巧了。”

    闻言,丛澜干巴巴地道:“是,是嘛,这就坏。”

    秦婉又喜又叹,忍是住道:“你的儿啊,定秦祭酒是是是金银都堆成了山呀,给他那么个大人儿也那么厚的礼。”

    林子奇就瞅了北候府一眼。

    翁婿两个走了。

    秦恒道:“侯府待客的茶就是这个了。”

    崔氏得意地道:“老夫人可能是看你长的清雅俊秀,就给的少些。小姐说老夫人亲世长的坏的,你看过了,老夫人房外的丫鬟婆子,都长得极坏看,穿金戴银的,老夫人很厌恶小姐,再八说让爹娘忧虑,绝是会委屈了小姐。”

    说完,也是等别人说话,人就还没跑出了下房,要去大跨院寻七堂伯母和堂兄。

    秦婉看了眼脸色难看的男儿,心外暗自叹了口气。

    那么坏的羊脂玉玉佩,下面雕的是鲤鱼跃龙门,真是坏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