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刊迎上石蕲艾黑沉的眼睛,脑子一抽,哆嗦问出声,“你都听到了?”

    石蕲艾冷笑,“是啊,该听的不该听的都知道了。”

    石刊尴尬扯了扯唇角,支吾道:“我和我媳妇开玩笑呢,你听错了,听错了……”

    石蕲艾耳朵没聋,事到如今还想诓骗他,“你们家,很好!”

    他以为陈薇大师是骗子,结果到头来他成了傻子。

    越想越生气,石蕲艾一言不发,愤愤甩袖离开。

    石刊媳妇追在后面大哭,“蕲艾大兄弟,我们就是一时糊涂,以后不再干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石蕲艾在安亭这一代是富商,村里村外有很高的话语权。

    要是他针对他们家,他们一家还怎么混下去?

    很多厂子的老板都和石蕲艾是合作关系啊!

    自家婆娘这么卑微,石刊脸上火辣辣的。

    他嫌弃丢人。

    连忙把人拉进屋,锁上门,“要不要脸了,你求他做什么?”

    “石蕲艾这种人,就仗着自己有点臭钱鼻子都冲上天了!要是在七十年代就好,他们一家就是妥妥黑心资本家,要抄家劳改游行示威!我呸!”

    “他那么有钱,我们三代赤贫身份清白,借他儿子一点运怎么了?”

    石刊的抱怨越喊越大声,生怕没走远的石蕲艾听不见似的。

    “……”

    要不是自己小儿子除秽的事情更重要,石蕲艾都想倒回去,和无耻的石刊理论一番。

    他运了运气,看向镜头,眼露精光,“陈薇大师,您说我儿子身上的问题需要一张除秽符就能化解。”

    “一事不劳二主,我想从您这边购买除秽符,请问您有符出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