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面色一变,急忙问还在端着酒杯喝酒的未可知:“先生,这酒菜不能白吃,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未可知慢悠悠的将酒杯放下,自怀中取出黄纸一张,枯笔一杆,说道:“给我争取些时间,我带你们逃出去!”

    徐弘紧要牙关,此地必死之局,唯有死马当作活马医。

    于是,徐弘自怀中取出一杆墨色玉笔,周身浩然之气迸发而出,笔尖上光辉灿烂,不可直视。

    “张老鬼,你一个给主人当狗的,也敢如此造次,看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徐弘脚步踏动,右手握笔,在虚空上笔走龙蛇,数道精光凭空而生,朝着张太清攻杀而去。

    “雕虫小技,也来丢人现眼!”

    张太清低喝一声,长袍舞动,一道惊人道势碾压而下,竟将徐弘的神光轻易粉碎。

    下一刻,张太清脚下多了个光圈,将其双腿禁锢其间,画地为牢。

    张太清目色鄙夷,两腿间灵力汇聚,一步踏出,轻易破了徐弘的禁锢。

    徐弘持笔不断书写,淡金色文字布满虚空,犹如一道道法则般射向张太清,不断禁锢他的行动。

    张太清大喝一声,道韵壮大,连发三掌,将徐弘的文字尽数碾碎,令他应接不暇。

    “前辈,你要是再不好,我可真要被这张老鬼给玩儿死了!”

    未可知将叶凌扶在座位上,用笔尖沾了些他嘴角的血迹,便开始在黄纸上面画着符咒。

    “老夫都说过了,你们两个煞气缠身,徐弘的杀星在明处,而你的在暗处。待我给你们画一张驱邪保命符,替你们消灾避祸!”

    叶凌此刻五脏受损,灵力运行不畅,再无力出手帮忙,可见未可知二目失明,却一门心思画符,不知他到底有何打算。

    正此时,张太清一掌打出,掌印如崩天裂地般横扫而去,瞬间打破徐弘的防护,中在他身上。

    徐弘狂喷一口鲜血,倒飞而来,被叶凌接住,动弹不得。

    张太清掌心运力,咬牙切齿的道:“不管你们有何遗言,我都要送你们上路了!”

    话音刚落,未可知长出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