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愠站在窗前,看着满院子来给“她”吊唁的人,平静地说:“宋凌誉,你越界了吧,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最清楚,不是你情我愿。”

    “从来都是你强迫我,哪怕发生后面的交易,我也没多情愿,宋凌誉,我们之间,拿吊这个词,并不合适。”

    “在你眼里,是不是把你对我的好当成赏赐一样赐给我,高兴了就对我挤笑脸,不高兴就拿我当玩具,如果不是你拿外婆威胁我,宋凌誉,我真的一秒也不想在你身边多待。”

    “宋凌誉,我所有的灾难,都是因你而起的。”

    “既然你不情愿。”男人闷哼,站在院子里抬头往上看,“那你走吧,别再来这儿,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强迫。”

    “还你要的自由。”

    隔着窗子,他头昂的很高,紧盯女人神色。

    舒愠点头,脸色没太大变化,双眸紧盯着他:“你说的,一个月一千万,记得打我卡上。”

    之后转身潇洒离开。

    “真拿自己当妓了?舒愠,你是有几分姿色,但不值这个价。”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

    楼下男人哼笑,舔着唇,一脸讥笑,笑他自己。

    胃里再度开始翻江倒海的不适,又酸又涨,接着,因为头晕跌到地上。

    从他身旁路过的时候,舒愠停都没停,也没拿正眼瞧他。

    他笑的更厉害:“舒愠,你够狠。”

    她走之后,不少人来扶他,都被他推开,葬礼继续,不过是给一条狗。

    从最开始,宋凌誉对外宣称的就是要替那条狗办葬礼,只有舒愠收到的消息是给她办。

    空荡的别墅,寂寥的夜,木郢来看他,问她结果怎么样。

    他笑,笑的格外讥讽:“能怎么样,说我强迫她,闹死闹活的要走。”

    木郢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把你们俩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