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小的呼叫。

    不仔细听,就像石子落入深湖,连涟漪都没有。

    而与兰云搏斗的白色苍鹰却骤然停止,金色的瞳孔看向某处。

    兰云蹭着这个间隙,划破了它的翅膀:“被我抓到了吧。”

    他扯起笑,没有再次伤害它的意思。

    比起它翅膀上的一记刀伤,兰云可谓是狼狈不堪,看着手臂上的爪痕。

    把苍鹰的腿抓着:“你是公主的。”

    它激烈的扑腾翅膀,反应古怪,对着不远处凄啼。

    有看热闹的人望过来,觉得他在虐待公主的宠物。

    他都没有用力好吗,兰云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个方向,对上苍鹰金色的瞳孔。

    它没有攻击他,反而焦急又难过。

    兰云脸色一沉,看向马匹,南宫凌的黑色马,不见了。

    他松手,苍鹰立刻腾飞,在他头上盘旋一圈,发出一声磅礴的鹰啼。

    示意他跟上去。

    兰云骑上白马,跟着白色的苍鹰狂奔。

    在远离营帐的草原,被压在身下的芙洛拉没有眼泪,不停的用卡塞尔语咒骂遏止她的男人。

    偶尔冒出一句蹩脚的天兆语:“禽兽!”

    她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可这个男人习武,力量同草原之子有的一拼,动作粗暴而恶劣,试图剥开她的衣裳。

    “我是公主!你这个野蛮的天兆人!”

    南宫凌听不懂她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也同人一样,带着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