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凑近了才听得清他在嘀咕什么。

    “痒……”

    猫在皮质沙发上一个劲儿蹭,委屈得要命。

    蛇这会儿知道他没什么危险,倒也不着急了,好笑得跟哄小孩一样看着猫:“痒怎么办呀?”

    他说着真把手搭过去,两手捧着猫枕在他膝盖的脑袋。这会儿蛇慢条斯理地把上衣解了,眼眸弯起微微笑着问猫:“我抱抱你好不好?”

    猫的眼睛亮了亮。蛇知道他现在被毒素催得热的要命,而蛇身上本就冰凉,现在又刻意让周身体温下降了一些,在猫眼里无异于一个移动的电冰箱,还软软的很好贴。

    于是他盯着猫慢吞吞地爬起来,半跪在沙发上,两手撑在腿边,歪歪头有点迟疑地想着什么。蛇张开手,同样无辜地看着猫,就好像自己只是提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建议。

    似乎还是对凉的渴求战胜了猫本就不多的理智。他把手当成爪子,膝行爬了几步,随后坐到蛇的大腿上两手圈住他,毛茸茸的耳朵蹭着蛇的脸。

    作战服的材质惹得猫很不舒服,他环着蛇的脖颈贴在蛇身上蹭来蹭去。蛇一个没忍住拍了他屁股一把,猫呜了一声,圆溜溜的眼隔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困惑地望着他。

    蛇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趁猫之危。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蛇。

    他想着,轻轻解开自己的皮带,似笑非笑地望着猫问道:“想我都脱掉吗?”

    猫盯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抓了抓他的肩膀。于是蛇自作聪明地把身上的衣物褪净,柔软的手像囚禁猎物那般紧紧回抱住猫的腰,很遗憾似的轻叹一声:“你自找的,猫猫。”

    他在猫耳朵上印下一个吻。

    “现在你是我的了。”

    变点东西对蛇来说不算难事,他张嘴露出挂了蜜的鲜红舌尖给猫看。

    猫明显被甜丝丝的气味吸引,眨了眨眼困惑地凑过去一探究竟,就在猫的鼻尖几乎要抵上他的时,蛇坏心眼地勾回舌头舔了舔唇,留下残余些蜂蜜的薄唇抿着,蛇挑眉看向近在咫尺的猫。

    “你想吃吗?”

    蛇光裸的胳膊暧昧地圈在猫的后颈,在勾紧猫时一点点靠近,最后这话几乎就缠在猫耳畔。

    猫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是本能地追逐甜的东西,所以抬起一只手捧着蛇半边脸,杏仁似的眼审视着可口气息的来源。

    他试探性舔了舔蛇的嘴唇。是甜的,跟他堆在床上的那么多抱枕一样软。猫本来就晕乎乎的脑子更不怎么好使了,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