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和阿齐兹都有点心头发紧。割喉者,这家伙是个很变态的玩意儿,而且残酷猥琐没人性。被这家伙盯上,绝对不是一件令人舒坦的事情。

    松狠狠地隔空对骂,谁叫这混蛋言语侮辱了梅。但割喉者也被惹怒,邪笑着发誓要让松好看。

    “少说两句。”煞星的声音淡淡传来,于是割喉者也沉默了,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沉寂。由此可见,虽然割喉者貌似很牛逼,但实际上还是畏惧煞星。

    不过割喉者还是压低声音说:“煞星大人,其实咱们只留着陈太元就行了,其余这些废物留着干嘛。”

    “蠢货。”煞星冷哼。

    陈太元则附和道:“没错,果然是蠢货!要是让我自己独生,我肯定不干。要活大家活,要死一起死。”

    当个鼎炉还这么英勇壮烈,也是够了。不过这话是真的,要是让陈太元独自走出去,然后让那火焰喷射器把剑舞和梅他们烧死在里面,陈太元说什么也不会干的。

    可以说,现在陈太元他们已经被堵在命运的死角,没有任何办法。他们手中仅有的一张牌,就是陈太元具有充当鼎炉的价值。要是没这个底牌,所有人都会死。

    而陈太元这边,却在和剑舞对视着,试图寻找对策。不过剑舞显然有点会错了意:“看我干嘛,想做鼎炉就去做,不想做就打一场。”

    “鬼才要做!”陈太元哼哧着,“不过现在咱们怎么办?还不知道对面煞星有多少人马,多少高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信心。”

    阿齐兹哭丧着脸说:“能没信心吗?单是我知道的黑暗种,在这里就有二十多个个假如都没有转移的话。要是再加上煞星、鬼战士、割喉者,还有几个装甲战士,你说得多厉害。陈巡视员,你要是决定投靠对方当鼎炉的话,能不能让我先向煞星大人承认个错误,首先归附?这样我的罪名还小一点,免得投降之后被穿小鞋。”

    也是个意志不坚的家伙啊。不过话说回来,对方的实力也确实够让人悲观绝望的。

    但是,再怂也不能当鼎炉啊。再说了,咱们是来剿灭猎人公司的,怎么能投降他们。

    于是陈太元一咬牙,怒道:“拼了!咱们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半,煞星刚好在外面不咸不淡地说:“火焰喷射器和重机枪都架好,毒气喷射器也准备好。”

    陈太元瞬间打住,马上放弃了蛮干:“呃,再考虑一下。”

    妈蛋,火焰喷射器估计就能把大家玩儿死了,毕竟这是个被堵死后路的通道,现在等同于一个深邃的石洞。一道火龙冲进来,梅他们三个肯定被活活烫死,陈太元和剑舞是死是活要看运气。再加上重机枪的扫射,那么一点运气都没了。

    想硬闯?对面的大型探照灯就能让你瞬间失明,你别高速撞到石头上就行。

    这已经可谓是万全之策了,哪知道竟然还得再准备着毒气弹。乖乖,人家是九死一生,这就是百死无生了吧?

    陈太元不是个怕死的,但却不忍看着剑舞和其他朋友为此白白送死。而他正在犹豫期间,忽然剑舞大声喊:“他答应了,不过具体条件最好仔细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