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元看了看梅的一身装甲,撇了撇嘴说:“可是你就这样穿防化服吗?你们三个穿着装甲,就别想穿防化服,装甲笨重根本无法装到防化服里面。所以在出去之前,你们就要把装甲脱掉没了装甲,咱们怎么冲出去?”

    梅他们三个顿时愣住了是啊!要是没装甲的话,他们三个就是普通人,而且穿着防化服还会导致行动不便。那时候连冲到通道口都很难,那些愤怒的士兵随便一梭子子弹就把他们三个打死了。

    穿着装甲就无法穿防化服,穿防化服就无法穿装甲,变成毫无战力之人这是个很蛋疼的悖论。

    重要的是,当陈太元和剑舞也穿上那种行动不便的防化服之后,战斗力其实也是会衰减的,到时候更难照顾梅她们三个。

    梅也愣住了:“那咋办啊?”

    “搬箱子。”陈太元说得轻松,却让其余四个人感到莫名其妙。而就在这时候,陈太元已经抱起一个不小的木头箱子,并且要求其余四人每人也抱一个,抱起小型办公家具也行,赶紧去“塞”通道口。

    松愣住了:“这种箱子或桌椅堵住通道口的毒气?这不可能啊,根本没什么密封性,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是啊,剑舞和梅也愣住了,阿齐兹更是苦恼地对梅说:“梅,这就是你说的面善腹黑?这简直是呆瓜一个啊。拿着箱子和桌椅家具去堵塞气体,亏他想得出。”

    陈太元笑了笑:“其实我们不是堵外面的毒气进来,而是堵里面的士兵出去,明白?当然咱们表面上要把名义说得冠冕堂皇一些,就说是为了尽量堵住毒气,那些士兵就不会阻挠咱们了。”

    四个人恍然大悟!

    我勒个去,黑啊!

    很显然,陈太元是要让外面那些没节操的士兵自相残杀反正我就算劝阻,你们也会继续狗咬狗一嘴毛。但是呢,陈太元又担心在抢夺过程之中,真的有士兵穿上防化服趁机逃出去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是存在的。

    要是最终把防化服全都抢走了,那么陈太元等人留在这里就是等死了。所以说,你们这些兵痞子抢夺可以,但是抢到手之后不许带出去哦,只准你们暂时保有一阵子,然后等着别人再来抢你们。

    而为了避免有人抢到之后运气不错冲出通道,所以陈太元想出了这个卑污的办法拿着箱子什么的堵住通道口!嗯,不用赌得太严实,但只要让人不能轻松离开就行了。到时候,要是有普通士兵抢到并穿上防化服,本身就行动不便,再想趁乱搬开箱子离开就基本上不可能了。估计搬箱子的功夫,其他人已经把他按在地上一通暴揍,并且脱掉他的防化服了。

    总之一句话:你们继续狗咬狗,最好是咬到就剩下最后一个人,但是防化服得留在这片试验区。而留到最后的结果呢?不好意思,我们五个就笑纳了。

    “我勒个去,果然是面善腹黑啊”梅恍然大悟,随后爆喜,一脚踹在阿齐兹的腿肚子上,“混蛋,敢怀疑我太元哥不够腹黑?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

    阿齐兹顿时腆着脸笑道:“是是是,果然够黑,嘿嘿!”

    梅得意地抱起一个超大号的箱子,和她的体型太不匹配了,不过能看的出,这妞儿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很是有热情的。一边抱着一边笑道:“我就说了嘛,和太元哥一起做事,只许咱们孬别人,不许别人孬咱们,不会吃亏的。”

    走到门口的陈太元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但人家梅却不在乎。

    结果他们出去之后,每人抱着个东西去“堵毒气”了。当然也有集团军的士兵看到了他们的古怪举止,但陈太元比划了一下,示意他们尽量堵一下毒气,阻止毒气蔓延的进度。虽然这种举动看上去有点呆傻,但是那些士兵都在争抢防化服呢,哪有时间仔细考虑背后深层次的东西,顶多暗自嘲讽陈太元等人是一群傻鸟,随后就继续抢夺防化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