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蒲一永皱眉。

    “有什么不好的?模范生不是也老是进你房间动你东西吗?”陈东均也起哄,“永哥这叫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是什么意思蒲一永是没听过,但是总觉得还是哪里不一样。

    “他也不算乱动我东西,只是帮我洗衣服而已……”蒲一永还在犹豫。

    毕竟只是进个房间就要哭成那样,要是真趁人不在的时候进去翻东西,猪头砚会不会直接气得杀了他?

    “哦哟哟,听口气永哥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嘛,居然这么照顾模范生欸。”李灿故意激他。

    “谁照顾他啊?”蒲一永恼火。

    他最烦别人把他跟曹光砚放在一起开玩笑。

    陈东均跟着拱火:“那永哥就是怕他,胆小鬼,呜呜呜。”

    “靠,讲那什么屁话,我会怕他?”蒲一永的自尊心再次上线,口出狂言,“去就去,谁怕谁啊?”

    “好哦,这可是永哥说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模范生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陈东均和李灿乐不可支,都等着继续看一出好戏了。

    隔壁房间的曹光砚刚锁上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

    听见门板被蒲一永用力踹了一脚后他才放下心下来,知道这家伙终于走了。

    被窝里的按摩棒被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出来塞进自己湿濡的屄穴里,他顾不得床单的脏污,握着那根按摩棒就开始用力捅自己饥渴的肉穴。

    他不敢再出声,所以把枕头一角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全部声音,左手握着按摩棒用力往里顶,右手则捏着肿胀的花核拼命掐着,任凭穴里的淫水汹涌奔腾,泅湿裤子和床单。

    好爽,好爽。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天灵盖像是升天一般的麻痹。刚才抱住蒲一永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没在蒲一永身上饥渴地摩擦起来,而现在蒲一永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释放自己的骚浪一面。

    哦,好爽,真爽,真他妈的爽。

    曹光砚回忆着刚才隔着衣服拥抱住的腹肌触感,幻想着自己骑在蒲一永的腰上,小屄紧贴着那层腹肌来回摩擦,淫水湿漉漉地画出一片晶亮的水痕。

    他的阴道口完全被按摩棒撑开,粉红的屄口都被磨得艳红烂熟,那个形同虚设的处女膜早就在哪一次的自慰中被他捅破了,反正这辈子他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阴道瓣就是阴道瓣,跟什么贞洁什么初次都没有关系。

    曹光砚仰躺在床上,双腿开成M字形,那根最大号的按摩棒深深捅到最里面,插得穴腔都在乱喷水。谁敢相信外表严谨端正的模范生私底下竟是这副淫乱模样?那颗饱受欺凌的阴蒂头此刻肿大两倍,跟黄豆似的,那条粉色肉缝也被完全捅开,阴道口湿濡地吞着粗大的按摩棒,像是吞着心上人的阴茎,极尽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