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到:

    “前些年答应沈弼加入汇丰董事局,只是迫于局势,随着咱们华商在香江的地位越来越高,汇丰等这些英资迟早要沦为历史;

    兴华集团的发展速度已经超出沈弼的预料,再加上包船王加入了我的阵营,让沈弼已经开始对我和包船王有所防备了,汇丰董事局有意扶持第三位华人董事,我与汇丰撕破脸是迟早的事情。”

    伍宜孙听完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汇丰现在毕竟是香江的财神爷,两大发钞银行之一,能不得罪他们还是不要得罪他们。”

    张卿摇了摇头说到:

    “香江以后必定是我们华人的香江,如果铸币权还放在汇丰和渣打手里,那岂不是沦为他人笑柄?”

    听到张卿的话,伍宜孙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卿,皱眉问道:

    “你想要干什么?”

    张卿笑了笑,自信的说道:

    “自然是拿掉他们两家的铸币权!”

    如果换做别人,伍宜孙只会嘲笑对方幼稚无知,但是张卿是他的亲孙婿,伍宜孙语重心长地劝诫道:

    “张卿,汇丰和渣打体系之庞大,利益根基之深厚,还不是你兴华集团能碰的,想办法打压他们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试图挑战他们在香江的地位,尤其是汇丰!”

    “爷爷,放心吧,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拿掉他们的铸币权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我自有分寸。”

    听到张卿这么说,伍宜孙还想劝诫劝诫,但是想到张卿创立兴华这些年,不断收购打压不可一世的英资的事迹,最终还是停止了劝告。

    如果十年前有人来告诉他,香江商界将会出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将英资集团次次逼到绝境,并且收购英资集团,伍宜孙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但是这两年的张卿不断的刷新着他的认知,让本来对华资崛起无望的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伍宜孙无奈的笑了笑,说到: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如果我那几个孙子有你一半的水平,那四大家族定有我伍氏一席!”

    “谬赞了,尚修等人才能远在我之上,我只是碰巧占了时代的红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