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从同一个托盘里把蛋糕分吃了。摄入了足够多的水分和糖,李盈洲脸色渐渐变好,也不再头疼了。兰璔把按摩浴缸放上水,让李盈洲进去泡一泡。

    李盈洲休息了一会儿,身上红晕褪去,但乳头肿得愈发厉害,好像两颗透熟待尝的浆果,点缀在宽阔饱满的胸膛上。他小心翼翼地跨进浴缸里,咬着嘴唇坐下去,射到酸痛肿胀的阴茎一碰到水,就呜咽了一声,差点腿软地跌下去,刺激得眼眶都红了。

    等水漫过肋骨,他就死也不肯往下躺了,说什么也不敢让胸前可怜的肉粒碰到热水。

    这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说是要讨论录像的事,结果什么都没讨论,课业都没做。

    兰璔靠在门框上:“你泡着,我去睡了。”

    “你今晚住这儿啊?”李盈洲兴奋地大叫,“等等,帮我把浴盐拿过来,还有香薰蜡烛。”

    “你要煮汤吗。”

    “你这种态度是追不到我的,兰璔。”李盈洲说。他感觉自己比之前放松了,胆子更大,有种微醺般的勇气。很可能跟几分钟前兰璔懒洋洋地允许他把一团奶油喂进他嘴里有关。他是一时兴起那么做的,兰璔也自然而然地吃掉了,然后两人一起假装这事儿没发生过。

    而且,兰璔又听他的话,决定在这里过夜了。李盈洲觉得自己完全把这家伙拿捏住了。他催促道:“快点。”

    兰璔拖着步子在橱柜里翻了翻,找到未拆封的高级浴盐和蜡烛。

    即使没点燃,蜡烛也散发出淡淡的熏暖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