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骨科的科研,张凡也是头有点大。

      这玩意怎么说呢,搞普外,张凡都不用说话,就是表示一下,我想弄个胆囊癌。

      说句良心话,张凡师门的长辈,同门师兄,甚至还有师兄的徒弟们,都不用张凡吆喝,就能有一群人上来帮着张凡搞定一些他们认为不需要大拿亲自上手的事情。

      比如一些实验的过程!

      至于其他学科的科研,目前茶素的科研,几乎都是张凡起个头,告诉结果,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比如肺结核,当初论证的时候,一群大佬二话不说跟着张凡来西北。国家甚至不惜巨资在茶素弄了个国家实验室。

      茶素感染科能有现在的规模和高度,张凡有功劳,但没有国家支持,就和现在的茶素骨科一样,都尼玛疑惑到开组之前要不要上香了。

      剩下的科研,其实大多数都是围绕着普外和皮肤还有感染开展的。

      张凡觉得现在骨科人才储备的不错了,而且他觉得自己这几年跟着一群院士多少也已经有点科研思维了,所以就开了骨癌。

      结果,问题出来了。

      张凡是知道结果,可这个过程是相当重要的。

      骨科能不能请外援?可以,只要张凡不要脸,其实也就是给水潭子老赵一个电话的事情。

      最多也就是让老赵笑掉大牙而已。

      为什么科研这么难?

      说句不中听的话,科研这玩意其实就和上战场一样。

      科研工作者就和战场上的将军一样。

      这玩意不是说看谁是自己女婿就选他当将军,更不是谁给我送了马蹄金我就让他当将军。

      真正的将军也不是谁任命的,而是经过战争,一次又一次的生死筛选出来的。

      科研其实也一样,但问题就是科研这个玩意规则和上战场一样,可他没有生死淘汰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