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和阎解旷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随后深吸一口气,你一言我一语地讲述:“村里出事了……棒梗这家伙,忍耐太久,终于露出真面目……”

    “没错,他平时就狡猾,今天竟想偷邻居家的母鸡……”“而且,他当场被乡亲们抓了个正着……”

    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复述着事情的经过,秦风终于理清了头绪。特别是当听到棒梗这个白眼狼居然偷村民的母鸡,当场被抓个正着时,秦风的眼神深处掠过一道精芒,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这家伙简直是自寻死路!要知道这里可不是北京城,也不是那四合院里鸡犬满堂的地方。棒梗在轧钢厂偷东西,在四合院偷窃,最后都有人帮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

    这里是靠山屯!

    别看村民们平日里看起来和和气气,但一旦触及他们的底线,就如同点燃的桶,瞬间就会开来。偷鸡摸狗虽不算大事,但也触犯了靠山屯的规矩之一。别说靠山屯,在全国任何一个乡村,这样的事一旦发生,多半会遭受严厉惩罚!

    秦风对这事起了兴致,不再多言,扛起锄头喊道:“走,我们也去热闹一下……”见秦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一点也不急躁,韩春明和阎解旷不由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但他们动作倒也不慢,紧随秦风向热闹的现场赶去。

    同时,得知消息的靠山屯村民们个个面露愤怒,放下手里的工具,径直往村里跑去。

    他的真面目暴露,太惨了,让人不忍直视!

    等众人赶到现场,棒梗已经被一群老妇人团团围住。“大胆小子,竟敢偷我家的鸡,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靠山屯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偷村里东西的人……”

    “丢脸啊,简直是给我们知青丢脸……”

    “居然敢在村里偷东西,你这个小……”

    村民们将棒梗围在中心,让他无处可逃,一边愤怒指责,一边狠狠踢他。一时之间,只见棒梗缩成一团,不时发出凄惨的叫声。“饶命啊,我真的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看着那个被人群包围,满脸凄惨、鼻青脸肿不断求饶的白眼狼,秦风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反而像看戏一样,拉上韩春明两人找个地方坐下。然后他心念一动,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把瓜子,边磕边看向韩春明他们:“要不要来点儿?”

    ......

    还没等两人说话,秦风就主动分发了瓜子,然后独自一边欣赏热闹,一边享受嗑瓜子的乐趣。就在那些妇女们咒骂着,时不时对棒梗踢上一脚的时候。

    田间劳作的男人们听到消息后,纷纷三五成群地返回村里。“那个偷东西的小贼在那里……”

    只见一位握着棍棒的村民怒气冲冲地从人群中冲出来,直奔被围在中间的棒梗。“不好,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