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的家就在街对面,透过落地窗,正好能望见那幕墙。

    江羚靠着窗户出神,还在想刚刚那个问题:如果自己是经过这海岛的水手,会用蜡封住耳朵吗?

    他是在问自己,选好奇,还是选生路?

    或许对大多人而言,答案简直摆在眼前,江羚却迟迟不能回应。

    屋内的陈设和第一次来时无甚区别,简单得近乎冷清,这房子本就大,又没什么人住,由此显得空旷,只难得收拾得整净。

    好像闻到了邻居家热腾腾的锅气,江羚忍不住深x1一气,又隐约听见几句快活的交谈。

    她绕了一圈就走回厨房,灶台燃着蓝sE的焰火,上面支着一口砂锅,咕嘟咕嘟地冒泡儿。

    安室正往砂锅里添食材,他系了条灰布围裙,手脚意外得g练。

    这么久以来,他好像一个人也生活得很好。

    “需要打下手吗?”

    安室环顾一周,忽然将脑袋一拍——“哎呀,我忘记煮饭了!那姐姐帮我淘米吧。”

    江羚笑了笑,也开始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