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的东西有别人的记号是那么让人不舒服的事。

    「痛……」芙琳娜缩了缩肩膀,格兰的指尖毫不留情的使力用指甲刮过殷红的吻痕,虽然没有流血,但力道已经足以让人感觉到尖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