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点点头:“那我明天等你回来吃晚饭,你不回来我就不动筷子。”

    文斐然弯起眼笑得又无奈又宠溺:“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可偏偏舒岑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好了好了好了吃饭!”文星阑抱着个大胖狗还要看这俩人眉来眼去,简直烦Si。

    三个人总算下了楼,饭桌上文令秋和文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文令秋也是时隔多日第一次见文斐然,看他苍白的脸sE心情有些复杂。

    “还好吗?”

    “嗯。”文斐然笑着拉开舒岑身旁的座位坐下,“今天舒岑陪我休息了一会好多了。”

    文令秋不是不知道舒岑陪着文斐然睡了一下午,但也知道他今天因为短暂X失明进了医院。b起文斐然几乎是用生命在保护舒岑,他的占有yu变得不值一提。

    吃过晚饭,文斐然给舒岑喂了药又把人哄睡了才出了房间,然后客厅里其他三人都像是心照不宣似的在等着他的到来。

    “你们怎么现在这么齐心了?”

    话听着有点YyAn怪气,却是文斐然最真实的感想。

    “舒岑的身T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去文启,在场的剩下二人对于舒岑的病情都是听人转述,满腹疑问早已堆积成山。文令秋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和文斐然说这些没用的话,直接开门见山:“你现在的研究进行到什么程度,还需要什么帮助,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帮助暂时不需要,我这次回来也确实是有问题想问你们。”文斐然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双手合十置于身前:“舒岑在这段时间里发了几次,程度如何?”

    “一次。”文启说。

    “程度……我不知道她那一次算不算严重,但看起来很痛苦。”文星阑回想起当时舒岑到最后几乎是哭得停不下来就觉得揪心,“你们那边的病例是怎么样的?”

    “一开始是隔天发作,到后来变成每天发作两次,听他们的家人说,最早的时候是隔两三天。”文斐然说:“从第一次发作到一天发作两次也就经历了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在昨天又出现了第二个猝Si的患者。”

    这时间线捋得可以说是让人心惊r0U跳了,文斐然看着其余三人脸sE一下猛地沉了下去,几乎完全可以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

    “但是我发现一件事。”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