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兄弟,可要喝些解酒的?我给你端来了。”薛钰在门外说。

    平心而论,薛钰实在是个很贴心的朋友,虽然才华横溢,但却从不恃才傲物,会主动关心身边的人。

    但这种美好的品质,在这种时候,就不大合适了。

    宝玉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有半点呻吟泄露出去让薛钰听见。

    蒋玉菡也停了动作,二人就着相连的动作,等待着薛钰自己离去。

    也正是在这种静止的时刻,宝玉才更深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侵犯,被撑开和占有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二人此刻哪怕是些微的呼吸,都会引起双方的震颤。

    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蒋玉菡的眼睛都被磨出一点红意,而薛钰见等不到回应,又敲了一下门。

    “宝兄弟是睡了吗?”他问。

    宝玉知道自己不能开口回答他,因为他一开口就是无尽的呻吟,也不敢发出动静来,生怕薛钰听见。

    流逝的时间仿佛都变慢了,蒋玉菡也终于忍不住,按着他的腰,浅浅地抽动起来。

    一门之隔,他却在被不停地侵犯,蒋玉菡的动作在此刻格外清晰也格外刺激,宝玉却不敢用呻吟来发泄自己,只能尽力忍耐着这种磨人的刺激。

    阳物的不断进出和在昏暗的灯光下的朦胧,让宝玉分不清自己是否仍在梦中,只是“不能发出声音”的潜意识让他更加如同在海浪中浮沉,被交媾的快意带得上下翻涌。

    直到蒋玉菡温声对他说,“他走了。”

    宝玉才恍然地反应过来。

    蒋玉菡看着,只觉他可怜又可爱,待薛钰一走,就迫不及待地加快了速度,恨不得彻底地埋进他的身体里,叫他欲仙欲死才好。

    随着几次快意的高潮,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汁水四溢,暧昧至极,宝玉也在泄了几次后找回了神智,想让蒋玉菡停下,可蒋玉菡却微微笑了,“万一又复发呢?”

    于是肉体的拍打声一直到夜半才停下。

    宝玉累极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蒋玉菡把他揽到怀里,二人黏糊糊地闭上眼就睡,第二天才赶紧起来整理洗漱。

    宝玉已经不大敢看他了,他不能相信昨晚野兽般的交媾会是他和蒋玉菡干出来的事。

    蒋玉菡却不以为意,身在欢场,虽然他一直洁身自好,却也知道,一旦年老色衰,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