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被沈赟用肉棒堵住呼吸,只能下意识压低喉头,甚至还顺着沈赟的力度低下头,软舌勾住沈赟龟头后的一圈凹陷,像用吸管喝水一般,吮吸着沈赟的阴茎,不论沈赟撞在哪里,都会被他口腔里的软肉包裹着。

    在口中愈发粗壮的肉棒无规律地跳动两下,苏喻潜意识里感觉这是沈赟要射的前兆,便收紧了握住沈赟根部的手,套着外面那层皮上下撸动着,嘴上也加快了吮吸的速度,脸颊变得又酸又麻。

    沈赟在高潮的前一刻掌住了苏喻想要躲开的脑袋,闷哼着射了出来。

    苏喻的头皮被沈赟拽得生疼,然而唇被沈赟用性器死死压住,连痛呼都被喷射进嘴里的精液压了下去,容纳不下的乳白色浊液从苏喻的嘴角溢出来,男人带着雄性荷尔蒙的腥膻气息残留在唇齿间。

    沈赟把肉棒从苏喻嘴里拔了出来,阴茎上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湿漉漉的,淫靡不堪。

    铃口还在没完似的小口吐着精液,沾在苏喻脸上顺着下巴往下缓缓流动着。

    苏喻抬头看他,不知为何,沈赟总觉得苏喻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带着求夸的意味在里面,他低声笑着,粗硕的龟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打在苏喻唇角,拇指同样凑近,擦着苏喻脸上残留的浊液,然后探进他温热的口腔,拨弄把玩着他的舌尖。

    “这么会吸啊,”沈赟眼中带着亳不收敛的欲望,“下面那张嘴应该更会吸,对吗?”

    苏喻的神色开始变得惊恐:“你明明答应......”

    沈赟打断他,即使声音低沉沙哑,苏喻也能听见那里面带着的几分笑意:“我没有说不肏你,我只是说先让你用嘴。”

    “再说了,”沈赟往苏喻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你说我是神经病,神经病的话怎么能轻易相信呢,弟妹?”

    “不要这样喊我,”苏喻内心涌上一阵恶心,“你真是个疯子。”

    沈赟用行动回答了他神经病能有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