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欣然不好再说什么,回了个好字。

    两人走到门外的大柱子旁,等待前方叶秘书调转车头。

    北风呼啸,刮着跟刀子似得生疼。许纯缩了下脖子,拉紧衣服领口,默默来到徐敬洲身后,用他庞大身躯挡冷风。

    该说不说,挺有用的。

    徐敬洲觑她眼,面不改sE,没说话。

    低调的黑sE轿车驱到跟前,徐敬洲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上车了。”便大步流星,坐进车内。

    许纯见状,快速跑到另一边车门去。

    关上车门,车里开了暖气,暖得她眉毛都舒展开来。

    车平稳地行驶着。

    徐敬洲阖眼休憩,许纯靠着窗,闲着无聊,在玻璃上哈出白sE雾气,写写画画。看到车窗反S出自己的脸蛋,她歪头一侧,出现了旁边徐敬洲闭着眼的画面。

    g净儒雅的五官,眉眼却英气。

    许纯托腮观看,手指还在玻璃窗描摹他的侧脸轮廓。

    知道他没睡着,她开口,“徐市长认识方才那个打架的寸头男吗,听说是哪个厅长的儿子是吗?”

    听得徐敬洲沉声道,“这些事你应该b我更清楚。”

    “为什么,明明是您认识的人更广更多,徐市长做人未免太不厚道了吧,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难道为了我吗?”

    许纯眼神露出深深地不解,“难道不是吗?”

    徐敬洲嗤笑一声,睁眼,直起身子,“……要这么说,那也可以,他是刘厅长的儿子,这下知道了?”

    这答案,倒是在许纯的意料之外,未免太巧合了些,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刘厅长的儿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正愁下一步如何应对那刘厅长,现在机会明摆在她面前,实在叫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