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发雄虫显然没想到缙泊方是个薄面子的雄虫,他笑了几声示意缙泊方跟上自己。

    原来刚才的外部电梯只能通向第三层和地下车库之间的楼层,如果想去更高的楼层只能通过第三层的内部电梯。随着几虫的深入,刚才透射着紫色霞光的大厅仿佛只是淫乐地狱的入口,只是刚才的雄虫与雌虫还算衣着整洁,至少还穿在身上。到了通向大大小小偏厅的地方,皆是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或者是掺杂着痛苦的呻吟与惨叫,有鞭子破空之声,和淫靡的水声。

    甚至在某个房门大开的偏厅,可以看见几只亚雌和雌虫匍匐在中间围成一个圈,他们无一不是塌腰高高翘起臀部。有双性、也有单性。而几只雄虫则站在他们身后扶上他们的腰,选择将性器捅入糜烂红肿流着淫水的雌穴还是掰开覆着层水膜的臀肉露出翕合着的后穴。这类转盘式游戏显然不会让多出一个洞的双性繁殖雌虫或者亚雌好过,他们未被雄虫性器进入的洞里也插着嗡嗡震动的粗大的仿真式阳具,或是被夹子、胶带往两边扯开阴唇剥出阴蒂用胶带贴上跳蛋直直刺激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其中有位戴着面具的雄虫显然注意到了门口路过的四人,他掐着胯下亚雌的腰,一手拽住夹着阴蒂的夹子所链接着的细链条。在双重的刺激下亚雌尖叫着从雌穴喷出股股液体,竟是混着精液和尿液,两个洞都被雄虫玩到失禁。亚雌抽泣着双腿脱力无法再撑着身子只得靠插在雌穴里的雄虫肉棒翘着臀肉。雄虫显然失去了对亚雌的兴趣,他将还未射精高高翘起的肉棒抽出,冠状头刮过肉壁还惹来亚雌的微弱的呻吟,他显然害怕自己被出局要接受游戏的惩罚,夹紧了雌穴试图挽留住雄虫,可作用不大。雄虫松开亚雌的腰后,看见浑身湿淋淋还在被跳蛋折磨着喷水的亚雌满是嫌弃地起身又挑选了另一只雌虫的后穴插入。

    而被出局的亚雌很快被一旁的由玻璃材质制作浑身透明度模糊的机械虫抓着四肢抬走。亚雌显然不知道游戏出局的惩罚,他哭喊着:“雄主!求求你原谅我!雄主!我会忍住的,我会忍住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而那位刚才让亚雌出局的雄虫,一边拍打着雌虫的浑圆的屁股,一边朝另一只雄虫笑道:“这可不行啊,小纳塔。玩游戏可是要遵守游戏规则的,既然你出局的就必须接受惩罚。”

    “不!求求您!雄主——”亚雌向雄虫求饶的声音很快被他自己包含痛苦的呻吟声打断。只见他的双手被固定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上,双腿打开坐在机械木马的阳具上。那根漆黑橡胶材质的阳具柱身上还有吸盘,可见这根凶器插入亚雌体内后会是怎样痛苦的体验。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缙泊方等虫并未看见亚雌被怎样强行的坐在木马上,只听见身后房间里传出痛苦的尖叫伴随着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呓语。

    这儿的空气中混杂着众多雄虫的信息素,楼层的挑高很高,缙泊方抬头看着浮在上空的烟雾,像是有虫刻意关闭了通风系统将黛乐芬的烟雾悬浮在楼层内久久难以飘散。这混浊的气息与信息素混在一起如同粘稠的泥潭堵在缙泊方的呼吸系统里,面具下他皱起了眉头,克制住自己想捂住口鼻的想法。

    在他们往内部电梯走时,有雄虫牵着某种猫科兽类的雌性出来,白色的猫耳警惕的向后折,长毛蓬松的尾巴不知沾了什么液体粘稠的糊在一块,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猫科兽人的精神状态萎靡,身上青紫的痕迹不言而喻。缙泊方有些诧异,没想到这里还有人会带来异族的雌性的玩乐。灰发的雄虫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等那位大胆的雄虫走后悄悄向他解释。

    “虽然帝国与兽之国勉强修复外交关系,但在边缘星际上还是会发生大大小小的冲突,毕竟你也知道那边都是怎样的家伙会去的地方,互相掠夺对方的雌性偷偷运输到中心星域拍卖也不是没有的事。”

    灰发雄虫语气带着点羡慕,“像那样的兽人雌性一看就是这几年特别吃香的猫科类,那对耳朵和尾巴真是勾人,还有他们柔软的身体和叫春的声音,要不是这种货物稀少,我怎么说也要去拍卖一个回来爽爽。”他像是将自己代入了引导者的身份,孜孜不倦地向缙泊方科普着近几年雄虫圈里流行的玩法和种族。

    “你喜欢怎样的玩法?简单的情趣式房间?调教室?还是哪些扮演py?”

    缙泊方简单思索了一会,“调教室吧,”他的手搂上安珀的侧腰,毫不避讳地在人腰侧上色情且充满暗示性意味的揉捏,“他很不乖,我担心会伤到你。”

    灰发雄虫顿时来了兴趣,看着红发高大的雌虫和他从领口处性感的胸乳,称赞道:“这样的身材和军雌差不多,你要知道军雌那批虫可是最难驯服的,虽然野了点但玩起来也是真的耐用。”说着他按下了五层的按钮。

    缙泊方并未回答,只是和安珀站在角落里。事实上他的洁癖让他快要炸毛了,从踏入这栋建筑开始,无一处不是充满了情欲的信息素,就连这电梯里都散发着不同雄虫的信息素味道,甚至在某处墙壁上还挂着已经将要凝固的白浊。他皱起眉侧过头去,两个人的身高差正好让他将头靠在安珀的脖颈处,雌虫的腺体受到多种不同的雄性信息素影响而微微红肿,可安珀好像并未受到影响般面无波澜。

    来自雄虫的占有欲未经过缙泊方多加思考,他便咬着安珀的耳垂凑到雌虫耳边,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这个问句的完整形式应该是:你感觉这些信息素怎么样?但显然缙泊方不是主动表示在意的那一方,也不会透露出过度喜爱的行为,从未有过过度亲密关系的雄虫不太会表达情绪。

    安珀闻言垂下目光看他,显然雄虫的眼神里没有关切等情绪,只是快要溢满的不满与占有欲,明明是疑问句,他的嘴角却紧绷着。仿佛如果安珀的回答不尽人意,他会想出各式各样的行为来惩罚他。是在在意其他雄虫吗?这位成年不久的雄虫对待他的方式像是获得了意料之外又异常喜爱的玩具,贪心的像个幼崽般强行占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