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滴滴答答落了雨,空气里带来一股凉意,这一年的夏就这般过去了。

    宣瑾趴在龙床上,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眉心微颦,唇间泄出点点呻吟。

    宣策正压在他身上,微凉的唇吻在他的肩头与后颈,粗大的那根深深插在穴里,身下一下一下动着胯,粘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唔…嗯……父皇…又要……入秋了……"

    雪白的臀肉似雪浪般颤抖,臀尖早已红彤彤一片,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亦被另一双紧紧压着,动弹不得。

    听到宣瑾这般说,宣策插得似乎更用力了,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肩头,换来闷哼一声。

    "你也知晓入秋了?那瑾儿自个儿说说,自从有了世安那个小崽子之后,你有多久未与朕好好做过一场了?嗯?"

    那水淋淋的小穴不停地将那根粗大往深处裹,吃不够似的,屁股每颤一下,穴里便吸得更紧一些。

    宣瑾气息不稳地回道:"……哼嗯……父皇怎么…连世安的醋…也要吃…嗯……明明…先前是您说……不做的……"

    仔细听,这话里还带了几分委屈。

    "朕先前那是怜惜你的身子,可现下呢?"宣策越说越生气,"世安都要半岁了,怎么还是天天缠着你?"

    宣瑾觉得那青筋遍布的东西都要抵到肠肉里去了,搅地他的小腹抽动不止。

    他确实有些理亏:"……可…可世安还…唔……那般小…是要……多陪陪…他的……"

    "他要陪朕不要陪?明日起,搬回万安宫来。"

    "……啊……他见不着儿臣……会哭的……"

    "那便让他哭去!"

    "……不…啊…唔嗯…嗯……"

    穴里的物件儿变本加厉地又重又深地顶,宣瑾被堵住了嘴,再没机会说话,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呻吟。

    最后,他被宣策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舌根被吮得发麻,脸上滑下泪痕,后穴里大股大股地吐出淫水,前头那根挺翘射出一次比一次稀薄的精液,脑子里只剩"轻些,慢些,不要了",再想不起其它。

    那夜之后,宣瑾便又秘密地住回了万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