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考虑了下怎么说,“这几年我们生意大部分转到明面上,裴哥争不过这GU趋势,想用钱拉拢其他人,但来钱快的都是偏门,何叔和我一直阻拦他,他做不成,就瞒着我们把主意打到更危险的地方。”江河给个眼神让她猜。

    利沅想了想,用口型问:“毒?”

    江河:“所以说不是我害他,是他太贪。”

    现在利沅相信裴哥出不来,估计也活不长了。

    江河简单讲道:“去年何叔走了,我发现裴哥私下弄了这门买卖,就和他彻底决裂,一分为二了。临退出的时候我想办法断了他的财路,他才放话要亲手杀我。”

    利沅猜江河是要划清界限,这可以理解,但是,“既然知道他会报复,为什么不全解决了再走?”

    江河说:“当时已经准备好了,我不想错过机会。”

    利沅:“你的朋友不帮你?几次见你都挺狼狈。”

    江河:“退出就是退出,真遇到事我能自己解决。”

    利沅伸出一根手指弯回来指向自己,眉毛上弹出一个问号。

    江河面上浮现尴尬之sE,道:“我太自大了,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利沅没有回应,江河也不再另外开启话题。

    过了一阵,甜点上桌,诱人的美貌叫人舍不得破坏对它的印象。

    “这顿饭你出钱。”利沅说道,动手品尝一小口蛋糕,齁甜。

    红茶拯救了她的舌头,她饮了一口又一口,唇齿间弥漫香气,这餐厅终于有称得上“好”的食物了。

    “你会坐牢吗?”她问。

    “没有证据。”

    利沅点头,“我现在安全了吗?”

    江河:“安全了,这几天当心点以防万一,有变化我联系你。”

    “行。”利沅站起来,将桌上的手机揣回K兜,指尖m0到尼龙扎带,掏出来顺手丢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