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摆摆手:

    “谁跟他yu擒故纵,我从不是喜弄手段的人。喜欢便是喜欢,天下的一切我都想捧到他的面前给他,讨他欢心。但从我决定不喜欢他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会喜欢他了,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再喜欢了。”

    这时景祀还没走远,身形微微一顿。

    沈寄笑了:“那殿下对在下的喜欢,能持续多久?也是四年,还是四天?”

    “好多好多个四年。”

    “若在下也如景大人般没有回应呢?”

    “那也喜欢你。”

    “为何?”

    “你和他不一样。”

    沈寄低头,一口咬上她手中的糕点,虞清一呆,“你咬到我手了!”

    “殿下敲在下的竹杠。”

    “真的咬到了,你瞧,帮我吹吹!”

    ……

    之后几天,沈寄都在久跃居住着。

    京都里一下传开了,景祀失宠了,沈寄上位了。

    二人出现时,总会有些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逡巡。

    到接风宴那天,沈寄的伤已经大好了。

    沈寄来时一身黑红相间的衣衫,身上没有带任何的兵器,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肃杀感。

    他的眼神是桀骜的,但落在虞清的身上时,会温和许多。

    虞清心里暗给美救英雄这种老套戏码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