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不知道恩公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但亲亲总之是好的,而且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决定不要继续追问下去——恩公是那么容易心软的好人,要求他突然在床上摇身一变,变成施虐者,接受他的这种情趣,本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呢。

    他如果一直追问,会不会被恩公当场一种逼迫呢?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恩公,玉露心里半是甜蜜半是愧疚——如果不是他那么没用,也不至于叫恩公在床上辛苦完之后到了床下还要那么辛苦,所以他也不想强迫恩公,反正两个人只要是互相喜欢的,怎么样都可以,哪怕只是普通的上床,他也会感到很幸福的。

    至于甜蜜嘛——也许是方才做得太激烈了,玉露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打湿了他的衣服,所以许秋分把衣服脱了,现在呈现出了一个半裸的状态。常年在田地里耕作使得许秋分的身材健康而又匀称,虽然平时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他精瘦的身材,但是脱下衣服就能看到上面均匀的肌肉轮廓。与玉露白皙柔软的肉体不同,许秋分的皮肤颜色布满了太阳留下的痕迹,玉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胸肌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总感觉口感会很好……

    许秋分不说,玉露当然不知道自己昨晚其实已经埋在他胸口吃了很长时间。

    而许秋分则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不是才做完吗?

    他打算快些把玉露擦干净,好让他睡觉去。玉露倒也配合——他也想干干净净的和恩公抱在一起睡觉,可谁想到湿葛布落到玉露小腹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没来由的快感袭击了。这次和之前子宫的胀痛不同,但同样激烈刺激。他又想蜷缩起来,但是这次却不成了,反而被许秋分按着大腿和肩膀强行展开,平躺在床上。

    随即他便听到了来自恩公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

    什么啊……?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上面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红色图案。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摸了摸,但是没有感觉——而换作恩公,不过是刚把手指放上去蹭了蹭,他就又开始被快感浸没,神志不清,仿佛是又一次被恩公用肉棒贯穿,直接顶进了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