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林寒毕恭毕敬,不会违背林寒的意思。

    “那我可以留下了吧?”司徒空眼里多了些期待。

    “不能!”林寒灭了他最后一丝幻想,“这里危险,你不适合在这儿。”

    司徒萱没有替父亲求情,因为知道林寒对她父亲很失望,“爸,你去给我三姨帮忙吧。”

    司徒空神色复杂,“非法行医,你会连累萱儿。”

    “我有证,你走吧。”林寒转身进了办公室,扁西山让那两个女医生走后,跟了进去。

    司徒空被晾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司徒萱不想林寒为难,劝了几句,独自离开医馆。

    我也算得上中医大师,竟落到无人收留地步,太可悲了,司徒空心有不甘,他要留下保护女儿,可是林寒不给机会。

    怔怔地朝外行去,他有做错吗?林寒为什么如此无情,要知道医馆法人代表是他,不是林寒,没有他开得了吗?

    望着墙上的营业执照,他取了下来,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林寒会请他回来的,望了眼办公室方向,大步离去。

    “我认为再给司徒空一个机会,虽然他胆子小,但是医术在宋州能排得上前五,要是不用,太可惜了。”

    扁西山并不是为司徒空求情,而是实话实说,临床经验丰富,还拥有一部分铁粉,换句话说,他有资源。

    “有他坐诊,你会很轻松,如果你自己坐诊,病人一旦多了,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林寒陷入沉思,医馆本身就是司徒空的,要是不近人情把他撵走,的确不太好,还会让司徒萱左右为难。

    思前想后,决定把他留下,来到诊厅,却不见他的身影,想着父女二人一块走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林寒刚到,司徒萱慌慌张张迎上来,“寒哥,大事不好,有贼进来了。”

    林寒顿时愣住,医馆有什么好偷的?除了中药材想不出别的,忙问:“丢什么东西没?”

    司徒萱伸手指了下墙,“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那几个证件不见了!”

    可不是吗,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