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正跪立在门口,他的身体好看极了,白皙,清瘦却又不是骨瘦如柴的类型。他跪立的姿势很标准,双手交叉背在身后,两膝与肩同宽,脑袋微微仰着,露出纤细又脆弱的脖颈。

    走近后才会看到更加精彩的东西,男子口里还带着口枷,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留了下来,身后还插着一根狗尾巴,他的身体泛着情潮汹涌时特有的浅粉色,除此之外,胸部,臀部,大腿处还遍布着被什么东西抽打后留下的痕迹。

    看得出来,他很难受,狗尾巴正在他的身体内高频率地震动着,前面的性器高高耸立着,他全身发抖,却又不得不愈发夹紧后面那根快要掉出去的狗尾巴。

    别墅的大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了,男子仅仅只是看到了那人的鞋,便不敢再多抬一点头,他对着那人磕了一下头,那人没出声,他便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上半身紧贴着地板,臀部高高抬起。

    殷黎抬起脚轻轻地踢他了几下,然后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地踩了下去,他的语气十分温柔却让人听出了几分毛骨悚然:“老师,你这是干嘛呀?”

    温醒头被踩着根本动弹不得,他又带了口枷说不出话,只能努力收缩穴口,趴在地上不动。虽然尾巴是自己为了赎罪主动放进去的,但他依然不敢想象如果尾巴掉了出来,他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温醒后悔极了,他不该拒绝主人的,主人愿意牵着他去学校是他的荣幸,他只是一条母狗,怎么能反抗主人的命令?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温醒身体濒临极限时,殷黎终于大发慈悲地把脚拿开了:“起来。”

    温醒立刻听话地抬起了头,殷黎在他脸上轻轻地拍了几下,没用太大的力,但是极具侮辱性,紧接着殷黎的手绕到他的后脑勺帮他把口枷去了下来。

    口里没了阻碍,温醒低着头就要去舔刚刚踩在他脑袋上的那只鞋,但他的舌头还没碰到,就被殷黎一脚踹到了一边:“我准你舔了吗?”

    如此巨大的动作幅度,后穴的狗尾巴还是没坚持住滑落了出来,同时掉出来的还有他在刺激下后穴分泌出的淫水。

    温醒害怕极了,浑身都止不住地发颤,他不停地磕头,嘴上也一直在道歉:“是母狗的错,求主人惩罚。是母狗的错,求主人……”

    殷黎缓缓蹲了下来,用力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紧接着就是狠狠的两巴掌,这两巴掌下去,效果立竿见影,温醒两侧的脸都微微肿了起来,温醒很痛,但殷黎却很开心:“老师,你说要是让你其他的学生看见你这幅下贱的模样,他们会说些什么呢?”

    “他们肯定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不好接触的老师,内里是如此的淫荡吧?”

    “瞧瞧,只不过说你几句,底下的淫水就流个不停,连自己的尾巴都夹不住,你怎么连做一条母狗都这么没用啊。”

    殷黎松开了他的头发,由于惯性,他猛地向后倒去,但很快他又爬了起来,恢复方才臣服的姿势,跪趴在他的主人身边。

    “自己扇巴掌,扇到我满意为止。”

    留下这句话后,殷黎就不再理他,自己走向了里面的客厅。

    温醒看到主人还愿意惩罚自己,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用力地扇自己的脸,尽管主人没有在身边看着,但他还是一下都不敢敷衍,每次都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殷黎大发慈悲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喊了停,此时的温醒已经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嘴角还渗着刚刚被自己打出来的血,两边脸青的发紫,已经丑得见不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