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笑了笑,他随手解下自己的斗篷,情儿及时伸手阻止他手上的动作,并说道:“不用了,我真的不冷。”

    因为情儿伸过去的手,正好碰到高元尚的手,所以高元尚能感受她手上的温度,他惊疑的看了她一眼,因为她手上竟沒有一丝热度。

    “还说不冷,手都这么凉。”高元尚坚持把自己的斗篷解下,并轻轻的搭在情儿身上。

    情儿笑了笑,心里的蜜意,胜过了此时的寒意,但是她又淡淡的说道:“我自小体寒,所以体温一直不高。”

    高元尚像似明白了什么,他说道:“把手给我。”

    “啊?”情儿一脸不明的看着他。

    高元尚沒有言语,他伸手直接拿过情儿的手,情儿以为他是帮她暖手,沒想到高元尚直接把在她手腕的脉搏上,她才惊奇的发现,高元尚貌似对医术还特别的懂。

    高元尚只是查看了几秒他便收手,正如情儿所说,她体质偏寒性,所以才会伴有手脚冰凉的症状,但是并不是不可改善,但是以情儿的性子,应该是她自己不能坚持。

    “怎么了?”情儿不明的问道:“我有病吗?”

    高元尚笑着说道:“健康的很。”

    情儿乐滋滋的笑了笑,她对着院内的光景,又悠悠然然的说道:“我自小因为体寒,所以服用了多少滋补的药物,所以才不会有事呢。”

    情儿自信的笑了笑,不等高元尚给出回应,她又忧心忡忡的说道:“倒是安乐,她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到处为我去求医,最终害她烙下严重的体虚且风湿也不大好。”

    想起那些陈年往事,情儿脸上略显愁绪,高元尚正好借此躲了解有关他们复杂的身份关系,于是他不明的问道:“那为什么是她去帮你寻医?”

    “当时我父母早亡,我一直都由宋家代养,可在我们七岁的时候,宋伯伯和宋伯母突然促逝,当时城哥哥要料理宋家的商业,府上再只要有比我大一岁的安乐掌管,得知我体寒的事,她也沒有告知城哥哥,所以她便偷偷去帮我求医,好在一位好心的大夫,他给我开了许多药方,后來我身体渐渐好转,否则也不会今天这般健康。”

    高元尚心里一阵莫名的低沉,因为情儿包括宋安乐以及宋城他们的遭遇,都是年仅几岁时,便独立掌管这么大的家产,确实令人敬佩,他突然不再排斥宋城的傲气,也不再反感宋安乐的机智,许是年少时的磨练,才会历练出如今的阅历。

    高元尚又心生不明,据他调查,宋家应该有两位公子,可他在府上住了这么几天,却从來沒有见过另一位公子,于是他好奇的说道:“那宋家的另一位公子?”

    情儿丝毫沒有意识到,高元尚为什么会知道宋家这么详细,而她只是很随意的说道:“琦哥哥去边疆那边谈生意了,估计这几天也该回來了。”

    高元尚点了点头,‘宋琦’的名字,确实如他调查中的一样,只是他又心生起另一个疑惑,宋家早在十多年前的事情,却一概查不到,如今得知早在相仿的时间段,宋家老主人夫妇促逝,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

    但是为了避免情儿多疑,高元尚不打算在探问下去,至少这些消息,足以他查一阵子,其次是,宋城不查他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多费干戈。

    “对了元尚大哥,安乐为什么还不醒來呢,今天都第三天了。”情儿又是一脸忧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