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漓知道国师府本来是有三个孩子的,只是老大命不好,长到十岁就早夭了,那时候付长瑜还是个抱在怀里的小娃娃,话都还不会说。

    母后还经常说可惜了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少年,长得又好又懂事听话,可想而知长大会是怎样的惊才绝YAn,甚至还动了给他和萧芷漓定娃娃亲的念头。

    当然这件事萧芷漓SiSi的瞒住了付长瑜,不然自己可能会被她弄晕在床上。

    “马上就到了大哥的忌日,师父之前从来不许我们祭祀。我同大哥一齐长大,这情分是无论如何挥之不去的。唉,不提大哥了,来,喝酒喝酒。”付长林亲手为付长瑜和萧芷漓斟上了酒,又岔开话题问了长瑜一些这几日公g的事。

    付长瑜和付长林好久不见,萧芷漓先去了特地为付长瑜留的院落里休息,过了许久才见付长瑜推门进来,身上还带了一点淡淡的酒气。

    “本来不该喝酒的,二哥太热情,就小酌了两杯。”付长瑜知道萧芷漓不讨厌酒气,但也怕熏了她,简单解释了两句就进了净房,洗漱g净才出来,躺在了萧芷漓的旁边,“芷漓和我同来应天,我却将芷漓一个人留在屋内,是我的不是。”

    “无妨,你和你二哥许久不见,兄妹情深,肯定有很多话要说。”萧芷漓拥了拥她,“方才你二嫂送我过来,约了我明日去逛街。正巧你明天不是有公事吗?反正也没办法陪我,我也想到处去走走看看。”

    “多带两个暗卫。”付长瑜笑道,“我总觉得那群南苗人不怀好意,说不准跟着我们过来了,我们尚且不知那背后之人的目的,总归还是小心为上。”

    萧芷漓立即就想到了他们方才聊天所说的和南苗不共戴天之仇的大哥。

    “大哥对外说是因病早夭,实际上他是被南苗人带走,然后被残忍的毒杀。”付长瑜那时候年纪尚小,也不知道具T的细节,“师父和师娘并未告诉我这件事,还是我从二哥口中听说,去问了师父,才得到的这只言片语。”

    “大哥并非是萧国人,而是南苗国人。当时师父在南苗国游历,不小心卷入他们祭司之位的争斗中,九Si一生出来,也不知从哪里捞了一个婴儿回来养。我觉得大哥的Si肯定和那时候祭司争斗有关,但是我找不到证据。”付长瑜翻了个身,猜测道。

    萧芷漓最近看了许多话本,想了想觉得非常有可能。

    但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你不也是南苗国那边捡回来的吗?这南苗国的人又来了,该不会你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吧?”

    付长瑜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诶,可能吧。我的身世——师父就说我的父母都Si了,让我安心做好自己的事。”

    “那就算了,不想了。”萧芷漓窝进了付长瑜的怀里,“我管你是谁,总归你是我明媒正娶的驸马。”

    付长瑜轻笑一声,没有纠正她语句中的错误,亲了她一口:“睡吧。”

    萧芷漓一早便令执素暗中去探查江南这边是否有南苗国的人来往过的痕迹,顺便让自己人试探X查一查南苗国最近三十余年的历史。

    萧芷漓的暗卫组织之前就是她的左膀右臂,后来萧芷漓放了大权,安心在家当“贤妻良母”,暗卫简直要闲出花儿来。听见执素传来消息,个个摩拳擦掌要把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

    那边童言也安排好了下人,和姓付的那对兄妹几乎是同时出的门,直奔应天最繁华的街。

    出门在外童言也不好直呼公主或者她的大名,略微思索片刻,亲热喊出了“弟妹”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