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彤讶然,顿时惊慌无措地抬起水眸——怎么连哭都能给他发现??

    放她到床上,一起身看到的就是她这幅“难道流眼泪都是错”的委屈神情,有一丝柔弱的凄美,手握着冰凉的栏杆,一句话都不敢说。。。舒骺豞匫

    “既然晕血,那临床考核全优的成绩,怎么来的?”霍斯然起身倒了一杯冷水,端着走过来,倒在她脚下,她顿时疼得浑身一缩,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牢牢攥住脚踝,动也不能动。

    “……”林亦彤咬住一点点唇,侧过苍白的小脸忍着。

    霍斯然冷眸一抬:“你自己说,还是要我去查?”

    霎时心酸又被逼上来,她清眸里凝着浓重的水雾,扭过小脸跟他说“为什么要查我?我又没有作弊!我每次考试都是硬撑过去的不行吗,口袋里放个图钉,想晕的时候扎自己一下,疼了就会清醒。考试过了就自己跑厕所去吐,找个隔间在地上躺两个小时……啊——!!”

    她凄惨地痛叫一声咬住小嘴,攥紧了栏杆,听见脚腕“咔嚓”一声轻响,完整归位。

    见她疼得要动,霍斯然强硬地按着她莹白的小脚对准骨头又揉了两下,粗糙的指腹抚过肿胀的部分,接着松开手。

    “休息。”他抬眸深深看她一眼,起身便离开。

    他妈的

    脱臼接好之后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再下地,居然不怎么痛了。

    林亦彤扶着上铺走了两步,脸微微泛红,心里满是感激。

    当然,也满是担忧和内疚。

    抬手看看腕上的表,下午两点多,她也还没吃饭,想了想便拿起小巧的饭盒跑去食堂,打了当天中午最好的饭菜后望了望军委大楼上面的窗子,决定亲自送过去。

    霍斯然的演习指导办公室就在老首长办公室旁边。

    林亦彤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摸上去,却一不小心推了门,门吱呀一声轻响打开,里面一室的阳光,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靠在椅子上闭眸养神,阳光洒在他脸上显得那刚毅的棱角愈发俊朗魅惑,单手支着额头,领口往下的扣子敞开,一排金灿灿的,晃着人的眼和心。

    “进来。”

    林亦彤张张嘴还没说话,就被这未卜先知的低沉嗓音吓得一跳,小手差点把饭盒摔了。

    纤长的睫毛一颤,她有些讨好地小跑过去,把饭盒往他面前一放。

    “首长,红烧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