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躯体,一强一柔缠在一起,多少日子里,他只压抑着,不敢造次。

    禁欲的能力之强,恐怕能让所有男人都自愧不如。

    但,毅力是一回事;

    渴望,却从来都不减反增。

    又好不容易地,她如此矜持的小女人,都想要到对主动缠吻。

    大掌探下去,褪了她已被**打湿的底.裤,猛地贴上去,是黏腻滚烫的一片。

    “啊……”她叫出声来,娇媚而不自知,咬唇,小手紧紧揪住了枕头。

    以往,做.爱时,他做得太激烈时,还可以承受不住地往上缩。

    可现在,身子太过沉重。

    被压紧的被子摩擦性并不好,她想躲,却无处可躲。

    他要怎样,她除了浑身汗水淋漓地承受,别无他法。

    霍斯然没有撩开她胸襟前柔软的布料,一路沿着锁骨吻下来,隔着软软的料子就咬住了她。

    轻咬,如无数蚂蚁在胸前,就着他润湿的津液,啃咬着她。

    她似哭非哭地出声,连揪着枕头的小手都被他掰开攥住,攥在掌心,往头顶拉。

    酥痒的感觉,透了心……

    掌心最有力的那块肌肉,贴着她最敏感的禁地死命地研磨,以势不可挡的力道往里钻,她双腿无法合拢,一声声叫地失了控,等到他粗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了试深浅,轻柔往里刺入时,她已经眼角淌出了眼泪……

    简直……敏感得……让他崩溃……

    巨大的热杵紧绷着、铁一般坚硬,突突跳着的血管蜿蜒于上,忍到***生疼……

    怕伤到她,所以不能深入,可她的敏感点他太过清楚,一个是这小小的入口,还有最深处的子宫入口,他想到每次入到最深时她的表情,脊背就窜过一大片很劲的电流……

    “斯然……斯然……我要……”